荇的颈部,仅剩的一丝清明在不断怂恿他把手指收紧。
可感受到掌心下传递的温度和脉搏搏动,他迎着闻荇幽深的目光,这只手一点也动不了。
最终,手无力地从颈上滑落,静静等待猎物窒息失去反抗能力的闻荇,重新开始动作。
肥厚肉冠磨着腔口,连同前列腺的敏感凸起。程予期浑身发抖,腹部膨胀着要迎来????高???潮???,程予期听到闻荇再一次让他放松:“不要抵抗。”
然后压在他腿根的手掌用了力,??阴????茎???自下而上地拓开腔颈将???龟????头??压进腔内。
“啊!”一瞬间的尖锐,程予期吃痛惊呼,那声音又低又哑:“不,不行......”
“别慌。”闻荇遮住程予期的眼睛,用手掌夺走他的视觉,要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下,好好地感受娇小的生殖腔是如何被再次打开,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塑造成???龟????头??形状。
滚烫潮水一股脑涌出,程予期在密集的情潮中仅仅露出了片刻的难以置信和慌张挣扎,转眼就连神智也一并坠入黑暗深渊。
????小???穴????把我????鸡???巴?????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闻荇没有喂饱你
程予期从闻荇的嘴里问不出答案,以为睡醒后一睁眼能见到别的人,毕竟总不能每一张嘴都像闻荇的一样,合得这么紧叫人撬不开。
可第二天他无聊得在屋里转,而闻荇稳稳坐在沙发上,不时从平板中抬眼,看着他嗒嗒嗒地穿着拖鞋四处晃荡,琢磨怎么才能万无一失地逃走。然后等走得累了,程予期会矜贵地两腿往闻荇膝盖上一搭,指着大腿,要闻荇好好揉,自己则闭上眼睛歇息。
有人伺候着,还算有滋有味,遗憾的就是等到了入夜洗完澡窝在被窝,照例搂过来?肏???他。
到第四天闻荇也不见了。
整个屋子静悄悄,只剩被折腾了一夜的程予期一个人。连着第五天,闻荇也没影,程予期算是成功地独占一张床了,结果他愣是两个晚上都睁着眼辗转到半夜也没睡着。
倒不是怕黑也不是怕孤单,就是觉得空落落的不适应。不适应得他听到动静跑到楼下,看到门被利索打开,然后出现了龚稚的身影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忘了死对头的身份,莫名萌生出一种“龚稚怎么这么可爱”的错觉,高兴到想扑上去一手臂勾入怀中,尽情地用双手蹂躏龚稚的脑袋。
好在这奇异的念头很快被掐灭。
程予期腿一收,抱着手臂,定定站在距离龚稚三米开外。
龚稚看见他,诧异了一瞬,紧接着手里拎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三两步到了他的面前,张嘴就神经兮兮地问他:“还没睡,是不是想我了?”
“我看你是有病。”面对龚稚,不需要有素质。程予期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龚稚更没有素质,趁着他转身想走,贴到他的后背就跟个发情的疯狗似地,直接把他往能躺的地方掀。
龚稚手脚麻利,把?强???奸???犯的恶劣秉性体现的淋漓尽致,任凭程予期使劲浑身解数,还是挡不住这混蛋的连撕带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