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予期在池引怀里动了动,窝得更深。

治疗棒低频率的震动,顶端的小球在深处轻柔地旋转,小孔流出的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内壁。

池引掌握着治疗棒,在程予期腿心进出,周到地照顾每一寸,以及那处强行打开的生殖腔。

程予期睡着了,警惕性很低,腔口经受不住这样的舒服,锁在里头的?精????液??一股脑涌出。

还好池引同为Alpha,熟知Alpha们的尿性,很有先见之明,提前在程予期身下垫了毯子,准备了擦拭的毛巾,不至于让程予期湿乎乎地睡得不安稳。

半个小时的治疗,滋滋的震动声中伴随着程予期困倦熟睡时偶尔发出的哼哼。

按摩的时间不算长,但对舒缓来说倒也足够。

池引慢慢抽出治疗棒,用湿润的毛巾给程予期擦拭身体。大部分的?精????液??被疏导了出来,他侧过身,抱着程予期,单手给顺后背,陪着一起睡了一觉。

医生的睡眠时间一向不充裕,他养成了习惯,入眠很快睡得很死,但是睡得短暂,醒得同样也很快。

程予期的呼吸撒在他心口,依旧是那个蜷缩住被包裹的姿势。人就在跟前,与他紧密肌肤相贴,无关???性??爱??。

池引忍不住亲吻程予期额头,舍不得起身,可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回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三个Alpha刚醒过来不久,各自相隔了一段距离,坐在床边或者沙发或者地上。

他们听到脚步,齐齐侧目看向池引。

后知后觉,面对喜爱的人,再加上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的致命吸引,他们在本能反应下,全员失控了。

短暂的沉默。

陆景棠颓然地耷拉着毛绒脑袋,食指指尖一下一下地抠木质地板的细纹。

龚稚咬了咬牙根,眉心抽痛,声音嘶哑:“程予期他,怎么样?”

闻荇半垂眼皮,“还好吗?”

池引握紧拳头冷笑,一贯斯文的人也有脾气,露出了少见恼火的表情:“你们该庆幸他没死。”

囚禁?

程予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阳光很刺眼。窗外有树,屋内拉了遮阳的薄纱窗帘,光束依旧穿过树杈透入屋内,过分明媚。

叽叽喳喳的鸟在叫,不算难听。

而程予期没空仔细欣赏,他只觉得整颗脑袋沉甸甸地,像兜水的球里塞满了石头,疼得他快裂开。

大概是睡得太久,没有起来活动。不仅仅是头疼,骨头也酸痛,四肢乏力提不起劲。

他长长叹气,裹住被子翻了个身,人趴着,脸塞进枕头。习惯性地手摸出去,想拿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看时间。

可他摸了个空,没有柜子,更没有手机。

程予期垂下手臂,悬在床边。在脸与枕头间的黑暗里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愣了一阵发呆。

不是一点记忆没有,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晃得很,很模糊,仿佛是梦一场。

包围他的喘息,抚摸身体的双手,滚烫相贴的皮肤以及焊入深处几乎捅破屏障的高热坚坚挺。

程予期余温尚存,股缝里残留的酸涩感明确地提醒了他,那绝对不是幻觉。只是他一点也不想把这些记忆一一回忆清楚。

“哪里不舒服?”略显清冷的声音,在程予期脑袋上方响起。

其实闻荇一直在屋内,就坐在窗边的书桌上用平板看一些资料。程予期醒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原本是没打算惊扰,但看到程予期翻身后趴着久久不动,似乎有要起床的打算又爬不起来,闻荇略微疑惑,便起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