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接吻的人肯定得到了满足,一阵短暂的静默以后,连说话的声音都一并变得沙哑细碎。

[不行不行,好痒,你弄得我好痒。]

[哈啊,啊,还要......]

[唔嗯......舒服的。]

然后是略显娇滴的窸窣喘息,源源不断地从卧室的门缝溢出。昏头昏脑哼出的呻吟,丝毫不知道掩饰掩盖,简直?淫?荡?至极。

“......”陆景棠两眼发直,漫无目的地晃悠过去晃悠过来,最后也倒了一杯水,闷不吭声一大口喝完之后再接了一杯。

灵魂的鸡儿邦邦硬,身体的鸡儿软趴趴。

整个人快要被割裂开了。

好想做好想做,他也好想抱住这样的哥哥,毫无保留地全部全部?插??进???哥哥身体,让哥哥也在他面前软得像水然后哭得稀里哗啦。

“我有事要回去。”龚稚受不了。

真不该那么实诚,把抑制剂打见底。那么大一个程予期摆在那儿,但没???鸡???巴???用的折磨,真他妈像个无能的废物阳痿。这种苦也就池引那家伙受得住。

闻荇点头,跟着起身,“好,我开车。”

房子是闻荇买的,附近人烟稀少,足够偏僻。他们来时坐的闻荇的车,只开了一台,龚稚要走,闻荇同样不想留。

陆小狗喝水喝得脸色惨白,被龚稚好心地一把拎起来顺路拖走,“警告你,要是吐在车上,我会丢你下去。”

外头三人冰天雪地含岩浆,里头两个水?乳?交??融亲小嘴。

程予期一双腿盘在池引腰上,池引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对他又哄又亲的,喂了他整整四根手指,他痛并快乐着地??射???了??两回才算是稍微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