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有些话说得很模糊。龚稚他们不了解当然不懂,但正主程予期听得明白能乖乖答应就行。

程予期扯着嘴角笑:“也就是什么意思?”

池引稍微停顿,补充道:“你可以不必局限在某一个Alpha,但只能从我们三......”

话说了一半,佣人全被要求离开了,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楼梯口出现个身影。

居家的打扮很正常,问题是身下套着的那条灰色宽松睡裤,和程予期的上衣明显是一套。

昨晚恐怕是一套睡衣两人穿,一个穿的裤子,一个穿的上衣。

原本尚且称得上轻松的氛围,在现场意外地出现了再一个Alpha之后变得极为凝重。

沙发上的三人面色各异,仔细能看出像是领地即将遭遇入侵时,全神贯注戒备等待战斗的狼。

无声的两秒僵持。龚稚先有动作,“嗤”地发出一声笑,抱着手臂,很是嘲弄地说:“原来,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池引看向龚稚:“认识?”

陆景棠看见闻荇倒是不怎么意外,一番思想斗争以后,闷闷地又是一口长叹:“唉,又一个,能不能拒绝临时加入啊?”

程予期面对三个够头疼了,谁知闻荇在房间呆的好好的,竟然也跑来凑热闹。

程予期:“你怎么下楼了?”

“见你这么久没回房间,出来看看。”闻荇走到程予期身边,自然地帮程予期拿走手上空杯子,“我似乎差一点错过什么。”

闻荇和程予期的关系,显而易见。

宽敞的客厅,波涛暗涌。

大早上的,经历太多,龚稚和陆景棠疲惫,齐齐后仰背靠沙发,一副烦躁到不想多说话的模样。

倒是略比两人年长的池引要沉稳得多,对此见怪不怪。以前的程予期身边Omega数不胜数,现在围着转的换成了Alpha罢了。

也许不愧是儿子随了爹,一样是爱四处撩拨,到处留情的多情种。

池引一字一句,将方才被打断,没能说完的那句话接上,说完整:“但是以后,你在有需要时,只能是我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