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好像并不急着清理。这回是,上回也是,夹着一屁股潺潺往外流的???精??液??,一动不动。

微不可见地,龚稚勾起点嘴角。

察觉视线停留得有些久。合上的眼皮轻颤,程予期睁开眼,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龚稚。

明明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龚稚却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

等龚稚再回神,程予期已经又闭眼。

饱含信息素的浓浆虽然射在身体里,却仿佛是蓬松海绵做的云朵,裹得好舒服,舒服得让他想睡觉。

“程予期。”面上落下阴影,不知道龚稚什么时候走到沙发边。

程予期懒倦地再次睁开眼,“有事?”

龚稚欲言又止,搞不懂是在想些什么,半天只蹦出个“你冷不冷”这种屁话。

手上也不见有拿毛毯,不像是好心想给他盖被子的模样。

程予期无语:“想上我就直接点,反正你之前也从来没问过我。”

龚稚莫名其妙地视线躲闪,但他没去分开程予期的双腿,反而捡了件还算干爽的衣服,撑了撑,给程予期盖上。

程予期怕池引知道自己毫无节制,浪费来之不易的珍贵信息素,更怕池引气急之下,两手一摊,“罢工”。

???浪???荡???难道不是Alpha的天性吗?

世上那么少的Alpha,那么多的Omega,如果一比一配对,那么被剩下的Omega又该怎么办?

多可怜啊......

他就想不通,池引分明也是Alpha,怎么偏一直看不惯他“多情”的潇洒行径。

等到程予期再去找池引的时候,已经再过了几天。

得益于和龚稚疯狂地做爱。在周末之后,他的腺体像是被滋养了似地,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