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的英雄看见,甚至因此抹去自己的名姓,和他站在一样的位置之上,不论贵贱。

“原谅我。”萨瓦切利望着他,轻声说:“原谅我庆幸你的不幸,让我有机会像他们一样接近你。”

光是弄脏还不够,他受够了他人对于神灵的亵渎,只能先将梅里西斯清干净,再锁到高塔之上供养。

他以为神灵会嫌弃他的作为,但梅里西斯亲手将钥匙交到了他手上。

“那你可得站稳了。”梅里西斯啄着对方的唇,到他耳边倾诉:“别让我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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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西斯伏趴在萨瓦切利身上,一边舔过对方的阴茎侧,一边感受到自己勃起的地方也同样被人伺候着。

他张嘴含住,缩紧了口腔,将那高高翘起的东西弄得又涨又硬,水光淋漓。

梅里西斯趁着对方松口时向前坐,扶着就想吞下,但萨瓦切利阻止了他。

“现在才嫌脏,已经太迟了。”他赌气道,似有若无地在磨蹭中踌躇。

“是干净还是肮脏,我都无所谓。”萨瓦切利扶住对方的腰,起身将他拥在怀中,说:“你要如何,我们就怎麽弄在一块。只是我的血更脏些,会更合你的心意。”

“油嘴滑舌。”紧贴于背上的胸膛泄漏了心跳的频率,梅里西斯揽过他的脸,侧首低语:“可我今天想罚你,不能让你如愿。”

凯吉列特庄园裡的蔷薇扎人,但他甘愿裸身安睡于荆棘尖刺之上。

梅里西斯转身跪立在人前,拨开自己的臀瓣,将那阳物拆吞入腹。琐碎的吻与咬落在对方的肩颈上,弄出一片可怜又倔强的标记。

就像皇帝会一点点割下反叛者的头颅,梅里西斯也要在他专属的叛徒身上留下烙印,昭告天下。

“萨维……”梅里西斯紧抱着对方,着急地想浅嚐一口两情相悦的滋味,疼中含括着甜,让他进退不得,还是压着人,不让萨瓦切利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