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我可是不小的罪名。”
“我若说自己是被您吻醒的,您信吗?”萨瓦切利以食指勾过对方散落的碎发,顺到了太子耳后,指尖擦过下方的耳饰,发出叮噹细响。
“那也得罚,得重重地罚。”梅里西斯的身子还是发着颤,他便用吻告诉他。
他索求着,在逐渐壮大的慰藉中问道:“服毒自尽和乱棍打死,你更喜欢哪一个?”
“倘若是由您亲自行刑,我不介意都来一遍。”
“那在死之前,你还有什麽心愿?”
“我想看神灵再次起舞。”
之间的距离太近,让萨瓦切利直视着对方的眼都变成染了层绿;但距离也太远,让他吻不到太子的唇。
他肆无忌惮地要求道:“只跳给我看。”
萨瓦切利从前不明白,他那不贪图一切利益的父亲为何总喜欢攀附在皇帝身边,到后来才知道,父亲也是有所图谋。
就像他如今对着梅里西斯,鲁斯?凯吉列特图的,也不过是皇帝的那颗真心,哪怕只有一点。
梅里西斯没有重复同样的舞蹈,而是以毒蛇的姿态向他的死囚献舞,比赤裸更为诱人、比生命更让人喜悦。
他缠绕到爱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嘴裡的药餵给了对方。
萨瓦切利搜刮着梅里西斯嘴裡残留的药引,双手紧捧住对方的脑袋,弄得那头盘发全散了下来,珠宝金饰挂在上头,似星空璀璨。
当亲吻不足以填补慾望的深豁,萨瓦切利的手便不安分地摸上梅里西斯的身子。
“医官说了,你得静养。”梅里西斯抓住他的手,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