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那是他们都还是孩子时的事,萨瓦切利的父亲是太子的导师,而他也跟着做了梅里西斯的伴读。
当时,其他的私生子总仗着自身的宠爱,明目张胆地欺负唯一有继承权的太子。
一经发现,凯吉列特伯爵必定会现身维护。
“……那你可要躲好了。”梅里西斯恍着神,俯身,再度吻上他:“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见到光明。”
?
房裡昏暗,萨瓦切利索性闭起了眼。
梅里西斯慢条斯理地扒着他的衣服,吻得也慢,唇齿吸吮在逐渐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绵延而零星的路迹,轻轻痒痒的,搔得萨瓦切利起了反应。
他以为太子会立马抬起他的腿,逼得他不得不去求饶。
但梅里西斯亲吻的轨迹一路来到了他挺立的去处,指掌间还留着儿时习武的粗茧,淡淡地磨在萨瓦切利肿胀的囊袋上,掌握、揉捏,快感似层层激浪,拍打着命悬一线的理智。
将抵达极限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间断让萨瓦切利脑子空白了一瞬,由下而上的慾望烧遍全身,却让他忍不住打起寒颤。
“殿下……”
他睁眼看着太子模煳的身影,梅里西斯仍旧居高临下地跨在他身上,但萨瓦切利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想挣扎,又不敢。
直到太子又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呃……”萨瓦切利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凭着太子的气性,自己定要好好伺候对方一番。
没想到会是这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