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粘在汗湿的额头,眼眶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呜……”

明知道男人是在逗弄他,少年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哭着直摇头。

“说啊,不说老师怎么知道呢?”

郁行恶劣地继续抽动戒尺,穴肉已经被亵玩得软烂不堪,戒尺在里面畅通无阻,不断在肠壁摩挲剐蹭,次次撞击前列腺。

“啊”

路炘抖着身子,声音都哑了,不停往前爬。

“老、老师求求您,啊放、放过我吧……呜呜”

戒尺狠狠撞击两下,郁行微微一叹,故作好人:“好吧,谁叫老师心疼你呢。”

说着,他猛地抽出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