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丝不苟落下戒尺,直到那一处小小的地方红肿充血,即使掰开也肿到合不拢,他才缓缓停下。 “什么场合叫什么人,懂了吗?记没记住?” 路炘哭成了泪人,急切点头,浓重的哭腔让他话都说不完整:“我、我懂、懂了,呜记住、记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