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大合的操干显然是最没有技术含量但也最野性的一种做爱方式,林居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快要给盛元同捅得错位,嗓子眼儿发紧,拼命缩着后穴不让盛元同操得顺畅。

盛元同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他挺翘饱满的臀上:“放松。”

穴肉紧紧吸着盛元同的鸡巴,太过契合的身体在重逢后更加疯狂,深埋在体内的鸡巴被层层嫩肉箍得又紧又爽,稍微放松都会被绞得射出来。

林居爽得忘了呼吸,脑子被快感蒸腾得几乎失去理智,不自觉发出浪荡呻吟。

随着又一次深到极致的顶弄,硕大龟头碾压过后穴最敏感的部位,林居再也支撑不住,崩溃得哭出声,倒抽冷气,肩胛骨被肏得一抖一抖,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盛元同也被林居激烈的反应刺激得快要精关失守,只好把阴茎从痉挛的穴中抽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林居站起身,正对着洗手台前的梳洗镜。

快要达到高潮却突然被遏制的感觉非常难受,林居泪眼迷离地抬起头瞪盛元同,精致眉眼在情欲下的嗔怒并没有多少震慑力,反而多了股媚劲,让盛元同下身更加胀疼。

镜中分毫不遗漏地显出两人的状态,旖旎暧昧到凝结的气氛夹杂在逼仄的浴室中,林居睁眼就看见自己浑身透着粉,被身后高大精壮的男人搂在怀里猛干。

即使林居本身就是个挺开放的人,也没办法如此直观地忍受亲眼看着自己被人插到高潮,偏了偏头,骂:“干嘛呢。”

盛元同低下头咬他耳朵,是很亲昵温柔的动作:“想看你的脸。”

林居心想这狗崽子玩得还挺花,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情形:“随你看。”

盛元同却非要林居和他一起欣赏,护着林居肚子的手向下,抓住林居的性器,撸了两把,大拇指在顶端摩挲片刻,随即堵住小孔,不让里头的液体继续流出。

“睁眼。”盛元同哼哼唧唧地撒娇,鸡巴却异常凶猛地操弄着林居的后穴,深而重折磨那一点小小的敏感处,“快。”

林居从腰到下身都酥麻酸软得要命,第二次被阻挡高潮,泪水再次涌出,他小声呜咽抽泣,认命地睁开眼,和盛元同一起把目光投向眼前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被男人轻而易举干到流泪,嘴里还在哀求着想要高潮,分明是一副淫荡的婊子模样,林居早知道自己就是这样下贱,骚穴恬不知耻吃着鸡巴,心底刺刺一疼。

他向来只在性爱中寻找干瘪的安全感,就像泡沫地基上搭建高楼,轻轻一碰就散。

林居想自己可能不是真的那么渴望性,或许也在肉体相交时碰撞出的虚假亲密关系里,乞求感受到一丁点可怜的爱。

盛元同轻轻亲着林居的眼角,湿湿咸咸,总是一副哭不干的样子,叹了口气:“哥,你真好看。”

堵住他性器小孔的手早就松开,盛元同温柔耐心地帮他上下套弄,鼻尖蹭着林居耳后碎发,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后颈,林居细细啜泣着,在狂风骤雨后令人沉溺的温柔中达到高潮。

盛元同掌心挂满林居射出来的乳白精液,他握着一手粘稠的液体在林居性器上又撸了一把,刚高潮过的性器经不起这样的逗弄,被林居尖叫着拍开手,转而去抚摸他的肚子,报复性地把东西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林居身体一抖一抖在抽搐,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爽的,连带着后穴也一层层细密痉挛着嘬吸盛元同的阴茎。

“哥,我好喜欢......”盛元同舒爽地长叹,嗓音低沉性感,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黯淡,“好喜欢操你。”

鸡巴操干的速度蓦地慢了下来,埋在最深处,一下下将自己顶得更深,缓慢享受穴肉的绞精服务。

终于在最后一次顶弄中,盛元同闷哼一声,射在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