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拿去用了,上头还有他很嫌弃的丑logo。

林居吸了口气,鼻腔都在痛。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人的寂寞,这一切都归结于他心中几乎要将整个人吞噬的不安。

他开始有点想盛元同了。

这种想念是很可怕的,决堤的水不会有回流的那天,林居知道自己有病,一旦起了依赖某人的苗头,无异于在慢性自杀。

他觉得自己和盛元同只需要保持单纯美好的肉体关系,四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恋爱只是一段早该忘记的插曲,现在这样就很好。

非常好。

他摸了摸口袋,皱巴巴的烟盒孤零零躺着一根烟,林居点火,塞进嘴里,小心翼翼吸上一口。

火快要燃到烟屁股的时候,外头传来“吱呀”一声,这是生锈铁门被推开,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盛元同提着公文包,一回来就看见林居缩在沙发上装死。蜷缩在沙发上,像子宫里的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