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很混沌的,前半段比较灵异,他和江淮穿着校服,走在放学的路上,太阳忽然像印度飞饼那样甩了出去,而它原来的位置上,太阳还在。在轨迹上,留有一串太阳。

异常天象开启末日的前奏,他和江淮开着辆破车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逃亡,想要奔向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净土,梦中天气热得人发慌,整个世界就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段知友说要死了,竟然还是处.男。

江淮坐在车前盖上抽烟,热风将他的额发掀起来,听到段知友的话,他回过头,整张脸被闷得发红,神情却还是冷静淡漠的。

江淮说了两个字,段知友根本没听清楚,可他认得口型“做吗?”

段知友舔了舔干涩的唇:“可以吗?”

江淮很淡地笑了下,将半支烟扔掉,然后矫健地从车前盖翻过来,正落在段知友的大腿上,他将口中含着的烟吹在段知友脸上,说:“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小处/男。”

段知友剧烈地喘息起来,心如擂鼓,他闭上眼。

然而,想象之中梦幻的触感一直没能来临,段知友在一片黑暗里慌乱起来他也感受不到江淮的存在了。

焚风当面吹来。

“江淮!”

段知友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眼前是宿舍低矮的天花板。

第19章

他喘息着,做贼心虚地去看对床,所幸江淮并没有被他吵醒,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