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想来真是既冲动而幼稚。

“同性恋也不好,你什么时候戒?”可他又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

江淮瞥了他一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段知友沉默了下,似乎在思索,良久之后他有些郑重地开口:“对不起啊,以前对你说过很不好的话……虽然我还是不能理解你。”

这时的氛围寂静而祥和,简直是为“和解”而生,江淮不久前释放了和解的信号,现在段知友回应了,江淮想自己应该欣慰才对,可他心中却难以抑制地忽生焦躁,还有一丝无法忽视的不甘。

不甘,是的。

段知友挑中的苹果立在窗台上,鲜红艳丽的表皮泛着引诱人的光泽。

江淮忽然冷笑一声。

“段知友,你是个很会气人的傻逼。”

和谐气氛急转直下,段知友惊呆了:“你……你他妈为什么突然骂人?你有病!”

江淮转过脸:“同性恋在你眼中不就是有病吗?你不用勉强自己给我道歉,我不需要。”

“操了……你,你干什么?”看着江淮逼近,段知友浑身发毛,他一个一米八九的大汉像鹌鹑似的被逼到墙角。

江淮脸上有种异常反叛的神色。

他一把拽住段知友衣领,仰脸盯着他,分外清晰地说:“谁想和你做正常朋友啊?逗你的,真信了?你怎么这样单纯,看不出来我还喜欢你吗?嗯?我想搞你啊傻逼。”

被告白的如遭雷击,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告白的人说完,强势的神情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