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付尘雨的手凉凉的,无疑已经回到了平日的状态。 “烧退了,”付尘雨说,“但心里很难过。” 他的刘海因为向阳的测温而显得更为凌乱,却又恰好地露出了双眼,眉宇间满是藏不住的失落。 这可怎么办呢,向阳为难。 他踟蹰了会儿,回握住了付尘雨的手,结结巴巴地问道:“学长,你想、想不想……那个,就是……呃……” 付尘雨看向他,面露疑惑。 “我的意思是,就是……”向阳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扭着头不敢同他对视,“我……我平时做什么的时候,你会觉得,觉得我……” “什么?”付尘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