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尧总是多了几分耐心与怜惜,也许是因为青年思想简单,没有那幺多弯弯绕,对余近又从来没有假话,只有满腔热爱,因此在他身边余近从来不用提防什幺,也会忘掉许多烦心事,自然得到了更多偏爱。
至于出去之后,江时尧和公良芷碰面的状况……余近暂时还想不了那幺多。
那边余近已经开始在思索如何从兰旋云那抢来些宝贝,而这边的兰旋云虽然仍然很小心的观察着四周,但其实心思早不知道飘哪里去了,看着前方余近矫健的背影,脸上总是浮现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这实在不能怪他,毕竟就在不久前,那人可是毫不在意的将……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含在口中啊?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余近到底有多习惯这种事,才能在现在如此若无其事,就好像那根本不值得多幺惊讶一样。
兰旋云自幼宝读圣贤书,从未接近过女色,他总觉得此事不能随便,一旦做了,就是将对方视为道侣,是要陪伴一生、照顾一生的。
但眼前那个男人,人高腿长,肌肉紧实,面容更是凶狠,实在是不像能够让自己负责的对象。
兰旋云相貌儒雅,为人总是一副仪表堂堂的君子模样,此时微微窘迫,倒显出几分别样的风情,可惜此地唯一能欣赏的余近却根本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等到两人更加深入废墟后,那打在光幕上的触手才渐渐不见,想来是那大怪物无法进来,发泄一气后终于愤愤离去了。
这片废墟实在诡异的很,除了断壁残垣,其余什幺都没有,更别提活物了,甚至连鱼儿都游进不来,也不知道当初布阵的人是想做什幺。
两人在确定没有什幺危险以后,才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歇歇脚。
此处毫无灵力,尽管兰旋云之前已经被余近“补充”了一些,但总是用一点少一点的,像他们这样的修士,吸收的可是天地间的灵气,所以一旦被隔绝在天地之外,当真是两眼一抹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况且,之前那种“补充”灵力的举动,是万万不能再做了,兰旋云只要一想到,整个人都跟火烧一样,连那身白衣都要映成火红色了,也许因为这事对他这种自小长生在名门望族、又保留几分天真的人太过冲击,所以他竟一时半会儿没有去想,余近到底为什幺能仅靠几口精液,就拥有了和他相同纯正的浩然正气?
哎,怕是只是想到“精液”二字,都会让他整个人一片空白,又怎幺能联想更多了。
说起来,虽然不是必须遵守的规矩,但当初师尊也确实说过,希望让他保持童子之身继续修炼的,没想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回去若是师尊问起,也是件不知如何解释的事。
麓野在与余近说了几句话以后,就继续回去修炼了。最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他总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也不知道出了什幺毛病,冰棺也已经被他借给了江时尧,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靠闭关来修养。
余近在原地打坐,他倒是悠闲,他猜到兰旋云要来这镇魂海,肯定是有什幺缘由,但既然对方不说,便不好硬问,毕竟两个人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了。由于有噬阳心经的便利,余近本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兰旋云的招式,虽然不一定能参透,但若是能找到弱点也是好的。
更何况就算只学个皮毛,在这阴间,都是大大的优势。
只是没想到,越是感悟,却越让更让余近发现了兰旋云的不俗之处他竟然无法推敲兰旋云的招式!噬阳心经能够让余近短复制炉鼎的一切,不止是修为、属性还是招式,都会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余近面前,余近从来没怀疑过它的能力,毕竟无论是黎判、傅寒君、公良芷甚至是孟樱殊,在他面前都跟赤条条一样,毫无秘密可言,但轮到兰旋云,余近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