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捅捅的话,不知道该有多爽……

江曜咽了咽自己干渴的喉头,作为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漂亮勾魂的小逼哪有不想操的,但他毕竟是被包养的那一方,还是应该优先满足雇主的需求,当即就伸出灵活的舌头,顺着那道湿粉的缝隙舔了进去。

爽死了,果然被舔的时候最爽了。

陆隽然当然不可能让一个身份卑微的替身真的把自己操了,所以两人最出格的行为也只不过是舔穴而已,这件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自给自足的,一想到那张和哥哥相似的脸正埋在下面卖力地伺候自己的小逼,他就有种想要喷水的冲动。

“哥哥,再吸得用力一点嘛,下面流了好多水,全部都要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下。”

陆隽然的叫声娇娇的,听得江曜这个纯情处男一阵脸热,尤其是那声“哥哥”的称呼,更是嗲到了极点,让他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和陆隽然同岁,陆隽然却撒娇地喊他哥哥,每次叫他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彷佛被羽毛轻轻拂过一样,痒痒麻麻的,怦然心动。

他哪里能想到陆隽然只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兄长的替身而已呢,甚至他还痴迷地妄想着,也许娇矜的小少爷就是用这种包养的方式来表达喜欢,不然怎么只叫他哥哥不叫别人哥哥,只让他舔逼不让别人舔逼。

江曜想到这,下腹顿时一热,舔得更加卖力了,先是用舌尖顶着两片花唇的形状描摹了一圈,陆隽然被撩拨得直哼哼,发出的呻吟跟发情期的猫咪叫春似的,沾满淫水的粉色小缝舔一下就张开一下,里面的尺寸窄窄的,估计不太好肏开的样子,越发显得青涩娇嫩,江曜怜惜地把自己暖热的唇蹭到了那团蚌肉上吮吸,陆隽然“啊”的叫了一声,后背都蜷起来了,“哥哥……”

哥哥好会舔啊,小逼痒死了,好想快点被哥哥插。

陆隽然此时已经被舔得意乱神迷了,幻想着这是哥哥在跟自己做爱,江曜用舌头划开一字型的蚌口,舌根从下往上来回刷弄着不停渗水的软缝,陆隽然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自觉地敞开方便对方舔得更深,淫靡艳丽的一朵小肉花已然悄悄绽放,内里的穴肉若隐若现,江曜的喉咙一哑,直接把整根舌头插了进去,在窄小的阴道里卷成了圆柱状,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往深处抵去。

“呼……”

陆隽然双眼迷蒙地哈气,江曜的舌头越抵越深,直到碰到一层阻隔的薄膜。

那是……

“不行,哈啊……不能顶那里,呜嗯……处子膜会被顶破的……”

这次舔得比以往更加深入,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让陆隽然既害怕又期待,扭着腰往后躲了躲,没想到在这番挣扎的动作中,江曜的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外面的那粒敏感的圆润蒂珠,陆隽然被撞得瞳孔失焦,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好酸好疼,呜呜……”

“抱歉,别怕,让哥哥吸一吸。”

江曜愧疚地含住那颗骚豆子碾吸,陆隽然被吸得又痛又爽,刚刚被舌头开发过的阴道一阵痉挛,竟挤压着喷出了一股水柱,湿漉漉地打湿了床单,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陆隽然潮喷得连腰身都软了,殊不知他的这番媚态却让江曜目光幽深,再也压抑不住膨胀到极点的性欲,遵循雄性的本能把他压倒在身下,“然然,我……可以吗?”

陆隽然的表情懵了懵,江曜一边低着头亲他的脖子一边解开裤子,硬到涨痛的龟头猛地弹了出来抵到水嫩的穴口,声音带着乞求,“求你了然然,忍得好辛苦,不会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