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
宣赢脖颈弯起,脚趾紧紧绷住,在杨如晤的逼问之下,含糊地喊出一个想字。
在快感的包围下,宣赢看着杨如晤因情欲弥漫而发红的眼睛,忽然想起了他们刚认识时的场景。
那时的杨如晤一本正经又对他很刻薄,而他不知危险为何物,放肆地挑衅。
他们本该针锋相对,却因杨如晤的那份包容,让锋利里带了几分暧昧的纠缠。
待偃旗息鼓,杨如晤又伺候他一通,宣赢浑身舒爽地躺在他身边,手指从他胸口攀到他下巴处,开口问:“她怎么样了?”
杨如晤一怔,宣赢突然在他左脸上拍了一下,似是重抚又似轻抽,他眯眼笑着,语气里带着熟悉的嘲讽意味:“我能闻见味道。”
杨如晤从来没有夜不归宿,即便再晚也会回家,但宣赢出入过无数次医院,每次与他靠近,都能闻到他身上带着医院里特有的味道,他知道,杨如晤每天回来前都会去医院探望赵林雁。
“你累不累啊?”
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有回答,宣赢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几声,把手收回去,塞进他指缝,安分地闭上了眼睛。
“宣赢。”
“嗯?”
杨如晤摸出床头处的香烟,随着烟雾缭绕,他说:“明天陪我见一个人。”
“肯让我出门了?”宣赢轻阖双眼,“我现在还不想出去呢。”
“是我想让你出去,”杨如晤半分道理都不讲,“跟我去趟律所。”
困意很强烈,宣赢迷迷糊糊地嗯一声,撑不住终于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宣赢被人晃醒,在杨如晤的目光下迷迷瞪瞪地起身洗漱。
餐厅早就备好了早饭,钟姐照顾他多年,拿捏宣赢喜好手到擒来,饱餐一顿,直到出发,宣赢还在蒙着。
路边的叶子比前两天多了,汽车驶过宽敞的马路,两边行人的脸是那么真切,宣赢打开车窗,呼吸几口清冽的空气,后知后觉地问:“你真带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