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返回酒店,二人没再开口说一句话,陌生的彷佛那两日的欢爱从未有过。
回到酒店已是傍晚,因许久没开过车,虽安全抵达,宣赢手心仍是止不住地冒汗。
杨如晤与他并行,又到走廊处,宣赢刚把房门打开,正待撵杨如晤去另住,背后伸来一只手,将狠狠推进房内。
酒店格局算不上太好,玄关逼仄昏暗,金灿灿的夕阳被纱帘阻隔,落到房内的光如一片斑驳的褪色布料。
“不开心了?”杨如晤抵在他鼻尖,“我跟你道歉。”
宣赢不再乖觉,愣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哪儿敢,杨律严重了。”
“以后就一直打算跟我这么说话吗?”杨如晤问,“能不生气了吗?”
一直以来宣赢极其不适应那种所谓的好言相商,你来我往和和气气,无非是奔着有利可图,杨如晤一反常态做低伏小的姿态更让宣赢不适应。
他想,杨如晤道歉或许是真,但更多的是在帮贺家做好人。
那双好看的唇就停留在鼻梁上,好闻的气息也充斥在脸前,宣赢不答,抬眼看他几秒,主动把唇舌递到了杨如晤唇边。
他又想,就剩一晚,今晚过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不能让自己亏太多,杨如晤非常好用,怎么也得睡够本。
沉默的亲吻并未切断身体的欲望,今晚的宣赢格外热情,他按住杨如晤肩头,腿压在杨如晤身上,笑的发甜发腻,居高临下地说:“你躺着。”
杨如晤扶着他的腰,轻点下巴。
宣赢在这场有自己主导的欢愉里找回了久违的感觉,他是一头困兽,良久没有发泄过,饿的瘦骨嶙峋,一朝衔得血肉,便要咬死了榨干了才肯罢休。
杨如晤望着身前起伏的影子眸光淡定到古板乏味,直到宣赢筋疲力尽,磨磨蹭蹭寻求关口,他才撑身坐起。
“这就累了?”杨如晤攥住宣赢后脑,手指抓着他晃了晃。
宣赢一脸恍惚,未等喘气,杨如晤双手按住他的腰,眼神戏谑又冷酷:“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你自己?刚才都没全部放进去。”他拍拍宣赢,教训似的弄出清脆的皮肉声,“要贪心一点,狠一点。”
主导权瞬间沦丧他人之手,杨如晤每下将他高高掂起,又重重按下,宣赢失声尖叫,一张俊脸抽搐的彷佛丧失理智。
被掌控的地方不止于身体,这张大床成了困斗之地,杨如晤一边不知疲倦地弄他,一边啃咬他的肌肤,唇齿经过之处,必定留下靡艳的痕迹。
宣赢眼睫跟随着身体上唇舌窸窸窣窣的颤动,也低头俯到杨如晤颈窝,张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