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机指的是他们下榻的酒店,顾羽弘沉吟了一瞬,说道:“先不回,去附近的希尔顿。”
主办方订得酒店住满了商界的人,唐葵喝得醉醺醺的容易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对她以后的发展不利。
回去的路上,唐葵安静了很多,她不再吭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夜景。
可能是闹了太久电量耗尽了,唐葵到了酒店房间之后沾枕就睡。
想起前几天有人醉酒睡觉被呕吐物噎到窒息的新闻,顾羽弘从柜子里拿出来备用被子,铺在地上,任命地往上面一躺。
人生第一次打地铺,竟然是为了照顾醉酒的前任。
顾羽弘觉得自己真的挺仗义的。
*
十多年的自律让唐葵养成了很健康的生物钟,无论前一天是熬大夜还是大醉酩酊,她都不会超过七点半醒来。
从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房间内奢华的装潢提醒着她自己不在原来的酒店。
唐葵掀开被子一看,见自己衣着整齐才松了一口气。
浴室传来阵阵水声,唐葵的下床的动作一僵,昨晚的一些片段钻进了她的脑中。
昨晚送她回来的好像是顾羽弘?!
她连忙拿过床头的手机,一个未接,一个已接,通讯记录印证了她的想法。
她是属于酒后会断片的那类人,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她对顾羽弘说了些什么。
之前有一次在国外出差她也喝醉过,第二天她被同事打趣才知道自己喊了一晚上莫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