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候,表现也没好到哪儿去。
挂了电话,她将那个电话号码揣好,又顺路去检验科拿了陆战的检查报告。
从报告上看,陆战的恢复情况很不错,脑水肿和颅压都快降低到正常值,加上他今天手也可以自由活动了,感觉再要不了几天,人就能下床走动。
韶惊鹊打心底里替他高兴,同时也越发不解,为什么各项检查指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陆战却仍旧一点也没有要记起她的意思呢?
想到她在陆战面前立下的flag,要是出院之前他还想不起自己,她以后就不再缠着他,韶惊鹊高兴的心情又蒙上一层阴霾。
站在陆战病房门前,她努力调整好心情,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这难不成......是陆战在笑?
听到又有说话声随着笑声一起传出来,韶惊鹊下意识止住了推门的动作。
她的心跳莫名有些加速,如果没听错的话,此时病房里相谈甚欢的两人除了陆战,另一个应该是樊医生。
韶惊鹊心里莫名涌起一丝酸涩,原来陆战也会这么开心的大笑啊......
这样想起来,她好像还从没见陆战这样笑过,而他受伤后,对她的态度更是冰冷,连微笑都见不到,又哪里会像这样开怀大笑?
韶惊鹊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所以在陆战不记得她的前提下,她并不能让他快乐,是吗?
连樊医生都让他开怀大笑,而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却做不到。
她有些讨厌此刻矫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