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现在应该差不多快炖好了,你说她不会来了......是什么意思?”
樊胜男话音刚落,病房门口便传来动静。
在陆战一脸错愕中,只见韶惊鹊别扭地用屁股顶开病房门,小心翼翼地双手端着一个瓦罐迈着小碎步挪了进来,嘴里还不自觉呼呼吹着气,显然有些烫手。
她两只眼睛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中的瓦罐,余光瞥到前方有人,着急地说道:
“快,快,让一让,让一让!”
樊胜男见状,连忙过去将手里的病例板垫到了瓦罐下方,帮她一起托着放到了床头柜上。
韶惊鹊匆匆放好瓦罐,立马就将两只手都捏到耳垂上,烫得直跳脚。
见帮她的人是樊胜男,顿时笑弯了眼向她道谢:
“谢谢樊医生,我忘了拿毛巾去,端着走到半路才发觉烫得受不了,还好你帮我托了一下,不然我真怕要脱手了。”
樊胜男看向她的手指,几个白嫩的手指头都被烫得通红。
她皱着眉,好心提醒道:
“下次记得带毛巾,觉得烫就别硬撑,时间长了小心低温烫伤。”
说完觉得韶惊鹊可能不知道低温烫伤的危害,又补充了一句:
“低温烫伤会留疤的,很难看!”
可说完又担心吓到她,又补充道:
“不过那种疤,半年到一年左右就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