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可一向都不是这么热情的人,他心里不禁有些揣测,不知道他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樊胜男当下目光澄澈,一脸大公无私的表情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那行,下午你们就跟胜男的车一起去医院吧!”

韶惊鹊对此当然感激地连声道谢,樊胜男表情倒是从始至终都淡淡的:

“下午一点,我在招待所门口等你们。”

王涛先领着韶惊鹊去招待所了。

这三天时间在路上没吃好饭,没睡好觉,韶惊鹊正好也可以趁这中间空档的工夫,稍微洗漱一下,休整片刻,给自己换身干净衣服。

毕竟她和陆战这一别也有好些日子没见面,她也想漂漂亮亮、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陆战面前。

两人前脚刚出了办公室,樊英光后脚就对樊胜男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

樊胜男收拾着桌面上给樊英光测量血压的血压仪,面色如常地回道:

“我一向都乐于助人,不然为什么要当医生呢?”

樊英光假装板起脸:

“你别给我油嘴滑舌,你已经看到了,人家陆战是有未婚妻的,还千里迢迢赶来照顾他,说明小两口感情很好,你别给我惹事!”

樊胜男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瞪他:

“樊团长,你多虑了!”

说完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扬长而去,连樊英光在身后叫她留下来一起吃午饭也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