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满足,可以协调出来几个单人帐篷,让他们待在帐篷里面,避免与外界的接触。”

又有人补充道:

“我们还剩有不少医用酒精,首先得对他们现在待的隔离区进行一次大消毒,其次还得定时对他们所待的帐篷也进行喷洒消毒,尽量减少细菌传播的可能性。”

“再征集一些布料,做些口罩出来......”

......

夜色已深,通讯帐篷里还透着光,映照出人影幢幢。

寸头心急如焚地趴在隔离区的围栏边上,抻着脖子向看守的战士打探消息:

“首长,都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医生来帮我们老大看病呢?”

战士目不斜视,连头也没回,回来之前陆营长已经叮嘱过,让他不要跟隔离区的人说话,站的位置至少也要离着三米远。

见战士不理他,还比之前站得远了许多,寸头心中越发没底:

“首长,你们不会是不管我们了吧?首长!我可没发病啊!你行行好,把我放出去吧!”

他这一咋呼,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喊起来。

此时李渊有气无力地躺在树根底下,已经连靠着树干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寸头几人见战士仍旧不理睬,干脆心一横,直接爬起了围栏。

战士听到动静,一转身被他们的大胆举动惊到,立马喝止道:

“你们想干什么?!赶紧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