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石般寒凉。

男人蒙着眼睛,任由狼骑带他返回将军府。

书房窗外在下雨,雨水细细密密地敲在玻璃窗上。

海德里希伏案工作了一会儿,越发觉得雨声嘈杂难耐,“唰”地一下拉上窗帘。

雨点声变小了些。

但他还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海德里希盯着光屏半晌。

突然转过办公椅,将手中的光子笔,用力掷向书房的黑暗深处。

这种近乎孩子气的泄愤动作,在海德里希成年以后,就从未再在他身上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