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感期又一波难熬的情热袭来时, 他蓦地想起什么来, 心脏再次抽紧。

“陛下现在正独自承担所有工作, 是吗?”

他慌忙推开封闭舱的舱门, 焦灼的绿眼睛捕捉到门口的狼骑, 声线哽咽沙哑,

“他也在易感期,一定非常难受……你们不能让他这样做!快将抑制剂给我, 至少在易感期期间, 让我代理政务!请禀告陛下,只要他的易感期结束, 无论杀死或流放我, 我都将毫无怨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