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礴听到懒诺迷糊又淫媚地浪叫,没有插穴声也失禁一样,几乎是质问:“你给他用了东西?”

游子伯没想到刚好在这个时候被人知道了,这样就好像是他强迫懒诺一样。

他咬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游礴生气地说:“你这种行为简直不知所谓。”

游子伯怒了,说:“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游礴更加恼火:“把摄像头打开,我要看他!”

游子伯见那人根本是以一种高高在上、上级式的口吻命令他,他条件反射回怼,“凭什么……”觉得凭什么要让懒诺给他看, 可是一想到这个人在质疑懒诺和他的感情,他又一咬牙,说,“好啊,就给你看!”

手机切为视频通话,虽然是视频通话但是是单向视频通话,只有拨过去的那一人会暴露在屏幕之前。

只见冷冽暧昧的蓝光下,男人粗壮的手臂环着懒诺的胸,懒诺的乳肉被挤得往上溢,几乎在男人的手臂上挤出了半个圆球,他淫叫:“压到骚乳头了!好爽!”

全身都颤抖着,绷紧的小腹上男人的长条明显,随着他的微微痉挛可以看到那巨大的隆起也在微微颤抖。

游子伯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他宽大的身躯就在懒诺身后,身体跪着比懒诺高出一个头,游礴看到那看不到的脸的男人肩膀上有一颗小痣,脑袋里顿时闪过一丝熟悉感,但也只是一瞬就被懒诺的神情吸回来了,他看到懒诺酡红着脸半吐着舌头,整个人已经是脱力的样子,他说:“不管怎么说,你应该放了他。”

“放了他?”游子伯嗤笑,他说,“你是诺诺的追求者吧?看到他被我玩成这样也不生气?心可真大啊。”

他故意用了“玩”这个字惹男人生气,却见男人口吻更加平静地说:“一两次做爱,算不得什么。”

“你说什么!”游子伯感觉恼怒,身体跪直连带着在懒诺身体的性器也顶了顶,小懒诺淫哭说:“哥哥别顶了,不能再深了呃啊……”

再深就要碰到他的子宫口了,他要是今晚还被男人操子宫真的会死的。

游礴看见懒诺淫哭脆弱的神情,故意淡然对游子伯说:“我看不到他有多快乐。”

“操。”游子伯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这是什么情况,应该说舔狗舔到一定程度也百无禁忌了吗,对方根本不在意懒诺被他操,也不在意他性能力强不强悍。

游礴向来觉得打败骄傲的人就是淡然,将对方的优势变成劣势,他说:“只会在懒诺身上耸腰,而没有情感的根基,我不认为你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游子伯脸色一变,正要反驳什么,游礴故意截断他说:

“据我所知,你们认识了还不到一个月。”

他看到对面肩膀明显僵硬了他说:“没有关系的确立,一个月的肌肤相亲,或许很能保持热情,但是对我而言构不成什么威胁。”

“你!”对面被他气得牙痒,连摄像头都晃了一下,游礴轻轻一笑,他本来就坐在椅子上,而现在更加懒散后仰说,“你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多给诺诺一点爱,没关系的。”

他直接把他们的立场都颠倒了,变成了他才是懒诺最重要的那个,而男人不过是暂时的纾解工具那样说:“等我回来,我可以让你看看诺诺真正想被爱的样子。”他说完又轻笑了一下。

游礴感觉对方的心理防线应该被他瓦解了一些,那样好胜的人不可能不会暴跳如雷。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他觉得对方应该要揭竿而起了,却听见一顿沉默,好一会儿才传过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对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低笑不止,对他说:“你以为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