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诺脸一红,眼眶湿润润的,“哥哥……”
游子伯说:“哥哥都撞到了。”
懒诺的膜长得浅,游子伯连卵蛋都可以操到膜,他说:“张开腿给哥哥看看。”
懒诺于是红着脸,颤巍巍地往后仰一点,双手撑着桌布,脚心踩着桌沿掰开腿间,“哥哥,看……”
他虽然也很羞耻可是他觉得哥哥会尊重他,就把自己处子膜完整的私处露了出来。
游子伯看到那带膜的私处,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当真是美不胜收。
只是看着就知道那逼口会是怎样的软嫩温热,粉嫩的大阴唇湿了,嫩红的小阴唇软了,逼口嫩肉烂烂的,一张处子膜还长着。
懒诺的私处像是一朵颜色配比讲究的蔷薇,白粉花瓣连片,还有一点嫩红的杂色点缀,那蔷薇有着清晨的露水,泛着淫亮的光芒。
他做了一个他从未做过的动作,他半蹲般跪,对着懒诺的私处虔诚含吮。
“唔!哥哥…!”懒诺被男人吮住了阴唇,他的私处何其敏感,只是手指揉一揉就要高潮,何况这是一条灼热、软韧的粗大舌头!
舌面大力蹍过他整个逼口,在他受激紧踩桌面的时候又精准刺激,舌尖绷紧了去舔他的处女膜!
“哥哥……哥哥……”懒诺半哭半叫,弓起了身体去承受那鲜明的刺激,他能看到男人的脑袋在他腿间一上一下,那是用舌面大力在舔他,他淫叫着双腿越缩越紧,却看见男人不止不让他夹,而且绷紧了舌尖怼在那处子膜上,接着用力旋转!
“唔啊啊啊!”本来是有些涨疼的处子膜因为逼口也被搅动也变得只剩下爽感,男人搅得他淫叫不断还不止,居然拔了舌头,用超软超蓬松的画笔来挠他。
“好痒……好爽!不要……哥哥呃啊!!”
那画笔的笔尖十分柔软,毫毛细致到一定程度会给他痒到窒息的快感。
人做爱的快感分两种,而痒就是其中最大的一种,捅穴的痒,吸奶的痒,痒就是高潮的前奏。
“好痒…好痒…痒啊!!”懒诺被痒得脚趾蜷起又放开,手心大张又攥紧,他只感觉骚逼痒的不行,膜更是痒得不行,“哥哥,破了膜…破掉它!求求你!!”
他真的太痒了,只想要一个爽快。
“还不行。”却听见哥哥拒绝他,哥哥将他两只小脚吊起来,他淫叫着躺在桌子上。
哥哥拿出了一瓶润滑剂,说:“哥哥要给你倒满。”
此时无论是男人对他做什么诺诺就不会拒绝,只是哭着要男人给他个利爽。
他将润滑剂拧开,说:“掰开小逼。”
懒诺哭哼着去掰开小逼,他脸上全是苏爽的余韵。
小逼被他用力扯开,连处女膜天生有的小小洞也分开了,游子伯将他的小逼当做漏斗,一大瓶润滑液全倒了下去。
“凉!呜啊!”
那骚宝宝的嫩逼像个往上托举的小碗,将大量润滑液一点点吃了下去,游子伯可以看到他的逼口是怎样厉害的一收一吸,仿佛不管来什么巨大的东西都能艰难又努力地吞下去,他看得眼底染上了淫欲,低斥着说:“还不赶紧吞下去!”
“哥哥……凉!”懒诺哭着,更加用小逼去吸润滑剂,逼口吃得噗滋噗滋响,透明的润滑剂源源不断往处女膜里渗进去,最后像是撑饱了一样,骚宝宝哭叫了一下,洞口打了一串气泡小嗝,他也撑得哭了起来。
游子伯看他吃得小腹涨起,又心生怜爱说:“好宝宝,都吃下去了,大腿夹紧,跪在桌子上。”
他协助懒诺像小狗狗一样跪起来,懒诺边跪边哭,肚子里太多润滑液了,他摇头哭说:“哥哥,抱诺诺!”
游子伯爱死了他这撒娇的模样,说:“诺诺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