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这等场合她若不出席,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清幽扮做她虽然从外形上看不出什么区别来,但她从前毕竟是常在江湖闯荡,宫中规矩繁多,且人人都如豺狼虎豹,她怕是应付不过来。
今日听到陆颖找云锦的麻烦,为云锦出气之余也趁机谋划了这一出,皇后见过她的伤势,这段时间清幽便可安心地待在府中,不用出去应付这些个人。
云锦边磨墨边抱怨:“姑娘倒是对自己够狠,嫌四小姐扎的不够深,还使了劲的往里捅。”
云锦在这数落她一整日了,木清辞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心下竟觉得她比太后身边的李嬷嬷还要唠叨。
她无奈扶额,“这点小伤没事的。”
“还小伤,你自己没瞧见那伤口有多深吗?”
木清辞今晚就要动身,月落在帮她收拾东西,听到云锦这话也符合了一句,“姑娘,云锦说的对,我知你心急,但你也不该用这种方式。”
木清辞:“……”
原本在一旁沉默的清幽突然走到梳妆台上拿起一根簪就准备往肩上刺,木清辞惊的直接把手中的笔扔过去,将清幽手里的簪子打落,不解地问:“你做什么?”
清幽:“若我身上没伤,恐会穿帮。”
“……”木清辞一脸复杂的看着清幽。
月落走过去将笔捡起来,“姑娘早就想到了,
所以才会当着皇后的面请沈小姐帮忙引荐思佳,这些日子你就安心待在府中,不会有人冲进来扒你衣服的。”
清幽:“哦。”
月落越想越觉得奇怪,“三年前,三国举兵来犯,虽然南靖损失惨重,但结果也是胜了的,按理来说,陛下的姿态应不会放的那么低才是,怎么如今瞧着他似乎很怕起战事。”
这事木清辞也一直没有想明白,害怕战争起无非就这几个原因,担忧百姓安危,兵力不足,以及国家没钱。
以木清辞对宣宁帝的了解,担忧百姓的安危不太可能,他如果真是这般仁德之君,当年也不会令武安侯射杀数万靖康军。
兵力不足也不至于,靖康军虽没了,但临越也亡国了,军队储备与昔年也无异。
那便只能是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