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鼻间涌现出来的一丝热流。
木清辞伸手去摸了一把,这才发现她竟然流鼻血了。
木清辞愣了一瞬,而后便从袖中拿出手帕,将鼻血擦拭干净。
她又从腰间拿出药服下,过了一会儿血才止住。
之前毒发是心悸,如今又到了下一阶段,听思佳的意思,应该是七窍流血。
再往下,那就该是五感渐失了。
看着沈榭担忧的目光,木清辞笑了笑,想说两句安慰他的话来着,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我没事。”
沈榭强行的扯出一个笑意,“嗯。”
木清辞凑过去在他脸颊上摸了摸,而后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沈榭:“......”
既然选择坦白,有些话他之前没问,木清辞现在也打算全都告诉他了,“如果明年上元节前还是没有解药,那这毒应该就是解不了的了,思佳那里有一粒续命的药丸,服下之后能够续半年的命,但是只要一服下,半年之后必定身亡,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所以你不用担心,”木清辞停顿了一下,故作轻松道,“再怎么说,我都还能活到明年夏天。”
沈榭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上去一样,疼的他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他伸手将她搂紧怀中,下颌抵在她的额上,艰难道:“不会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沈榭,”木清辞轻声唤他。
“嗯?”
“这几年的时间,都已经算是我偷来的了,就算……”
沈榭打断她,“不可能,”
“我都还没说完。”
“我不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