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让月姣走一趟。”
“何高澹可不一定好忽悠。”
木清辞这几日已经几乎将何家的情况大致了解透彻,何家家主与结发妻感情深厚。
何家刚起势的那些年,何家主与夫人常年奔波在外,有一次夫妻二人去不同的地方购买材料,何夫人的车队却遭遇了山匪。
山匪头子见夫人生的貌美,便起了歹心,将其掳上了山。
七日后才被救回。
自此,何夫人名节尽毁。
何家主一时接受不了,对她一改常态。
三月后,何夫人悬梁自尽。
但何家主对她被山匪掳上山一事耿耿于怀,一直未让她的灵位进祠堂。
这也成了何高澹一直以来的心结。
因为何夫人的原因,何家主对何高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完全比不上其他子女。
“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软肋,有欲望,”木清辞勾唇道,“如果没法说动他,那便是你的筹码给的不够了。”
木清辞:“何高澹要想让自己母亲的灵位进祠堂,他就必须要成为何家家主,如果何凌善这次回不来,何家二公子身体不好,常年生病,这何家家主的位置,自然只能是何高澹的,如果他等不及,我还可以悄无声息的帮他杀了何家主,让他提前上位,该如何取舍,他自会想明白的。”
沈榭抬手掐了一下她的脸,笑道:“郡主真聪明。”
木清辞总感觉他这话不像是什么好话。
事情说完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如今两人这姿势实在过于亲密,木清辞有些不自在,想从他腿上下来。
察觉到她的举动,沈榭搭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笑问道:“那郡主的软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