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是平局。
何凌善眯了眯眸子,看向茹娘的眼神玩味越发的重,“是本公子小瞧茹娘了,我们换一种玩法,你觉得如何?”
茹娘耸耸肩,“三公子,我从不加赛,今日这局我们算是平局,若你还想赌,那就改日吧。”
说罢,茹娘就起身对着江老板福了福身,抬脚往楼上走。
江老板看向何凌善身后的舞姬,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茹娘长得虽美,但是实在是难以招架,江老板对她也是看得着吃不着,奈何她又是他的财神爷,只能供着。
何凌善的这位舞姬,虽比不得茹娘,但也是难得的美人。
可惜了。
何凌善看着茹娘的背影,眼中皆是志在必得,高声道:“茹娘,你等着,我定会胜你。”
茹娘回头对他一笑,“奴家恭候公子大驾。”
没有人想到这一场赌局会以平局结束,意犹未尽之余又是对他们下一场赌约的期待,武忻人人皆知,这何三公子看上的人,无论是用尽何种手段,都一定要得到,茹娘此番被他盯上,不会轻易逃脱的掉。
人群渐渐散去,木清辞和沈榭也转身离开,沈榭想到她方才的话,出声问:“你为何会断定这场赌约没有输赢。”
“因为最后一局他们都出千了。”
沈榭:“你怎么看出来的?”
方才那么多围观的人,其中也不乏赌场高手,都未有人看出来。
“我没看出来,”木清辞诚实道,“我猜的,”
沈榭:“......”
人群散去后,何凌善才从富宝居出来,他看了一眼身后唯唯诺诺的女子,想到方才茹娘的风采,面露一丝嫌恶,对一旁的侍从道:“将她送过去。”
侍从应了一声是,在舞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粗暴的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扯着她上了一旁的马车。
今日人那么多,何凌善还打算四处逛逛,看看是否能够来一场艳遇,便带着几个小厮往另一个方向去。
在马车驶出去一段距离后,从富宝居的后门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悄然跟在后面。
马车一开始是往城东的方向走,后面在一处路口又拐弯往城南,黑衣人跟了一段距离,却被今日这拥堵的人群拖住了脚步,等他再抬眼看时,马车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黑衣人在附近找了两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才转身回去。
没走一会儿,黑衣人忽然停下脚步,往身后看了一眼,后又匆忙加快脚步。
两道人影紧紧跟随其后,走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巷子,才发现前面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还不等两人反应,一道极快的剑气便朝他们袭来,他们忙侧身躲避。
这两人就是木清辞和沈榭,他们离开富宝居后并未走远,一直在附近逗留,看到里面有人出来后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沈榭拔出腰间佩剑抵挡,木清辞退至一侧。
几招之间,沈榭迅速反守为攻,黑衣人见自己不是沈榭的对手,一个躲避之间将脸上的面巾取下,露出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沈榭,语气带着诱惑,“公子怎的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都弄疼奴家了。”
这位黑衣人果真是茹娘。
沈榭听到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中的招式更加不留情面。
茹娘挥剑抵挡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站着的木清辞,想起来她就是方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人,一时间暗恨自己的大意。
沈榭的剑朝着她直砍过来,茹娘被逼至墙边,手中的剑横在胸前,挡住沈榭的剑,另一只手从沈榭手背上滑过,声音更软了些,“公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般动手啊,你身边的这位姑娘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