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小肚子渐渐鼓得高了,他显然是怕的很,睫毛乱颤,腿根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偏偏又很信任他,大抵觉得在修炼,所以再害怕,也强忍着不说话。怕得狠了,他的喘息也不过是重了些,隐隐带着些哭音,无助地叫:“师尊……”
云沉岫安慰般垂首啄吻他的唇,叼着他唇瓣的软肉,胯部慢慢挺动抽插,入一半,抽一半,耐心的来来回回,渐渐插出了细腻的水声,少年小穴本就是出水多的名器,黏腻多水的层叠绞缠着男根,云沉岫插得深些,再抽出一半,水就顺着被完全撑开的穴缝里流淌下来,亮晶晶地沾在两人交合处。
而上面云沉岫与少年湿湿热热的吻在一起,渐渐吻得也深了,解离之嘴唇又薄又粉,颜色被亲成了很浓的红,像涂了多情的胭脂,只是有点小了,稍微用些力气,上下唇瓣都可以含住。男人的舌头侵略性的舔吻着他热乎乎的舌与齿,含着,亲着,下身耐心的抽插着。少年面色潮红,只道什么都是在修炼,仰着修长的脖颈,下面费劲儿吃着,他小肚子不断鼓起粗粗的东西,能看出下面吞吃得非常吃力,然而上面也在费劲儿吃着,喉结滚动,时不时被迫吞咽着。
云沉岫很有耐心的插了一会儿,慢慢磨了一会儿,忽而轻轻碰到了一处缝隙。这缝隙藏在褶皱里,不深,少年却忽地一个激灵,一下没忍住,眼尾通红含泪,”啊“地叫了出声,让男人的舌头侵略到了喉咙,他脚趾用力蜷缩,浑身浮现了更敏感诱惑的红。
云沉岫一顿,心中了然,又轻轻蹭了那个细小敏感的肉缝几下,少年反应果然很大,碰一下就是一个激灵,连续两三回,蹬着腿嘶声呜呜哭闹起来,“师尊、师尊不要碰那里!"
灵魄会完美复现身体的状态。
云沉岫以长生果为少年塑了新的身体。
长生果乃是无性之体,果皮嫩软而敏感,不可碰金,不可碰土,不可碰火,不可碰木,天地五行,碰之则皮肉既化,必须以柔和之水捧着。
千年的长生果,需要时时刻刻被灵力护着,稍有不慎,在果子身上落了一点含金的风雨,千年功夫,便是全然前功尽弃。
云沉岫用长生果化解离之的身体,自然不可以果皮为肤。
但长生果的所有精华都在这果皮里,剥离了果皮,长生果便是一颗废果。便只好将此隐于秘处,以水养之。
长生果往往是灵族首领的伴生之果。然而塑造解离之这具身体的长生果,其实并没有完全成熟,果皮还算青涩。
长生果既塑了人身,解离之的灵芯便融裹在果皮之中,倒不会像青涩未长成的果子那般脆弱,金木火土皆不能碰,碰之则化。
但一旦有非水属性的人碰,对解离之而言,却也实是不堪承受的巨大刺激和磋磨。
由此,不管身体还是灵魄,这一处都是解离之全身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将灵魄融于果皮,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解离之的灵魄会果子几近完美的融合,少年一如人类般心随意动,根本不会察觉出任何不对。对于云沉岫而言,好处便是神交合时透开这一处,少年的身心都会对着他全然敞开,届时不管是把仙人拓印射进去,还是把精液射进去,少年都会牢牢记得他的气息,一靠近他,便会浑身发软的战栗情动。
然而坏处便是,果子的特性也会完全融入解离之的本能里。譬如会下意识的亲水,辟火,远金,恐木,甚至怕虫子。可筙姻缆
云沉岫蹭着那处,很想插进去。但是少年显然怕得紧,一碰那就哭闹蹬腿,撅着小屁股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连修炼之类的话都哄不住他了,大哭尖叫着说不修了,不要修了,做神仙好痛,不要做小神仙了之类。
怕得很了,无论是板着脸训斥还是诱哄,都没有用处。
也无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