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了好几次,床单都湿透了,他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好大,好涨,好难受啊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了师尊,我错了师尊……好深,好深啊……哈……”
他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好听的,像碎掉的珠玉,哪怕哭着,也是一种悦耳动人,诱人发疯的性感他被养得太漂亮了,身材匀称而纤细,眉目生动,哭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一直在不安生的扭动,妄想着挣脱沉重的禁锢。
但这怎么可能呢?
云沉岫死死注视着他哭得红肿的眼睛少年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像山间的小鹿,现在,那里装满了绝望和痛苦。
云沉岫本不想看,他也会觉出一种涩然,窒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现在,解离之的痛苦,也深深地吸引着他那仿佛是玉石天生美貌的冰裂,一种活色生香的花纹,一种含而不露的可爱,这种可爱是含蓄的,并不直白,像缱绻柔软的月光,笼在他心上。
他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感觉很好,令他沉迷。
无关痛苦还是喜悦,欢快还是破碎,解离之所有的情绪,喜怒哀乐,都深深地吸引着,诱惑着他冷静的时候乱他心曲,疯狂的时候诱他成魔。
就在刚刚,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哭泣和绝望也有这样吸引人的美丽他每一滴眼泪都滚烫地落在了他心上,令他烫伤,令他上瘾,令他从此如痴如狂。
云沉岫知道自己不会放过他。
云沉岫摸着他的脸,嗓音沙哑:“阿离叫我什么?”
少年哭得喘起来,他好像又恢复了一点神志,不说话了
云沉岫掰着少年的屁股又入重重地,啪地进去。
很快就越来越快,沉甸甸的欲望几乎捅破了解离之的肚子!
“啊”
少年挨了一会儿插,很快屁股就摇摆起来,不想再挨肏了,哭得泪水糊了一脸,可那涨大的粗杵跟定海神针一样,稳稳地插在他屁股里,怎么都躲不开,还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肏得肚子一鼓一鼓地出水,那敏感的花腔每次都被挤到,铁杵抽出去的时候就闭合,插进去的时候,紧闭的缝隙被迫撑开,那长长的东西再重重撞到前列腺,每一次都是激烈的刺激。
偏偏他喝了酒,神志不清,只哭着说:“不要再捅了,不要再捅阿离的肚子了!!阿离的肚子里,什么,什么也没有,呜呜呜……”
这就不要捅了?
云沉岫想,还没有插花腔,怎的就不行了。
他们换了很多种姿势,天亮了又暗,暗了又明,蜡烛还没又燃尽,每当解离之撑不住,云沉岫就会放些灵力给他,如此细水长流的肏弄。
那穴已经被插得嫩软多汁,重重地擦过花腔的时候,少年战栗起来,云沉岫顿了顿,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一些,缓缓的开始在花腔口磨蹭起来,每一下少年都要叫,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似的,他死死抓着床单,意识到云沉岫不会停下,甚至往里探时,蓦地尖叫起来,“停下,停下!!”
云沉岫抚着阿离嫩红的乳头,权作漫不经心的安抚,下身却没有停,一直缓缓地在往里挺进。
太紧了。阿离不放松。并不好插。
解离之感觉到那东西的脉络和形状,敏感的地方根本无法承受,蹭蹭都感觉要死了,全插进去……他简直不敢想!
他害怕极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般,在那东西即将往里探得更深的时候
“夫君!!”他用仅剩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云沉岫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