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剧痛又热涨,他既觉怪异,又脸颊发热,但又很莫名,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
“啊啊啊,疼疼疼……”
解离之疼得在床上蹬腿,脸色惨白的像是白泥刷的墙面,他哭着:“好疼啊!师尊不能用仙力化毒吗??”
云沉岫把黢黑的毒血吐到痰盂里,淡淡道:“这不是一般的瘴毒,是天蛟骨化出的毒瘴,仙力净化不了。”
又低声哄道:“忍忍就过去了。”
解离之开始发脾气:“好疼,我忍不了!!”
“……”云沉岫道:“这毒瘴附骨而生,若是侵到骨头里,不出一日,你这一身白骨就要烂成黑泥了。”
解离之有点怂了,他眼眶红了,说:“可是好疼……”
到底是娇生惯养的皇族子弟,既肆意妄为,又担不得一点后果和委屈。
“……”云沉岫轻出了一口气,"真那么疼?"
“嗯……”解离之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你刚刚,刚刚还拔箭……!”
云沉岫:“不拔,你要戴一辈子?”
解离之语塞半晌,用脚蹬蹬他的胸口,红着眼发脾气,“那你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云沉岫握住他不安分的脚,沉吟片刻,肯定道:“说了。”
解离之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说了。
解离之又闹起来:“你说太快了!!!哪有刚说完就拔的!!”
云沉岫:“……”胡搅蛮缠。
云沉岫决定把剩下的毒血吸出来再说,解离之却一翻身,不叫他碰了。
解离之:“烂泥就烂泥!!让我烂到这里算了!你不要碰我!!”
云沉岫:“……”无理取闹。
又欠收拾。
云沉岫手中隐隐浮出金鞭和捆仙锁金鞭如蛇蜷在掌中,捆仙锁缠绕着他的手腕。
但很快,云沉岫想起了破开肚肠的少年,还有流了一地的血。
顿了顿,那缠着金光的鞭锁影子又消失了。
云沉岫轻出了一口气,说:“你想怎样?”
解离之:“我想吃糖葫芦。”
云沉岫:“等下叫凌去买。”
解离之提起糖葫芦本是无心,谁知一提起来,莫名却生了真气,是以故意刁难起来:“不行!!要你给我做!”
“……”云沉岫默然半晌:“我不会。”
解离之听见自己阴阳怪气:“还有师尊不会的东西呀。”
云沉岫眉心跳了跳,实际上,他不太会应对解离之偶尔闹起来的小脾气,沉吟半晌,他决定退一步,息事宁人,道:“我给你做。”
解离之其实心里还是不大满意,但也不知道自己在不满意什么,又实在挑不出问题,但他又不明白自己干嘛一定要挑师尊的问题,明明受伤的是他毕竟师尊大可以不管他。
解离之想了会儿又说,"山楂不要酸的。"
“嗯。”云沉岫点点头。
于是解离之就乖乖躺下,把伤口露出来了。
云沉岫给他把血吸出来,动作轻了不少,解离之没再叫疼了。
云沉岫又把伤口给他包扎上,道:“灵族的事,你不用太过操心。”
解离之昂首说:“那可不行,是我把它们救出来的,我得负责。”
云沉岫:“他们的事情,我会处理。”
解离之道:“哎呀,师尊怎么处理呀,师尊不是跟灵族很不好来着……”
他这样说着,忽而觉出些不对劲的怪异,他怔忡地盯着云沉岫身上的红黑色吉服
哦对了;师尊……师尊不是仙人来着,成亲用红黑,是灵族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