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吃着,吻着,不算凶狠,但有点疼,令他呼吸也有点困难,他很乖巧,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多少回应,但是没一会儿,他显然痛了,眼里含了泪。
他们面颊贴在一起,男人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脸,吻得温柔了些,解离之显然不大会接吻,不管是凶狠还是温柔,他反应都钝钝的,有点呆。
察觉到他的迟钝,云沉岫睁开眼睛,凝视着他。
少年的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湿漉漉的带些水渍,他穿着细软的鹅黄色羽缎,衬得他皮肤很白很嫩,羽缎衣服很薄,胸口凸起了两点,他好像十分不安,腿蜷起来,过会又蹬了被子,因为坐在他怀里,又或者下面湿湿黏黏的让他难受,他两条细长白皙又细嫩的腿微微分开了,但那个灼热的东西太大了,分开只让它紧紧地贴着他的胯,粗长滚烫的柱身往上顶着,解离之蜷缩起脚趾,觉得危险,也不大敢夹腿。
显然之前那段日子的亲吻,交缠,留给他的东西,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让他变得乖巧了很多。
解离之喘了一声,仰头看师尊,他们的视线陡然胶着在了一起。
他看到那片银灰色的湖泊里翻涌着情欲,又映着他的倒影,里面卷着几点浅浅的、透明的灰绿色,好像是他的眼睛。
解离之正出着神,便听到了轻轻地一声叹息,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拢在怀里,咬着他的耳珠,嗓音沙哑:“阿离……伸手握一握……”
解离之嘴唇哆嗦着,浑身都红了,奇怪的是,明明背后这个男人的话不含任何指代,但他就清晰明了地知道他在说什么,且他的头脑还没来及为此产生羞耻,他的身体却仿佛在千百回的肏弄下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情事,率先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少年发着抖,耳珠像猩艳的红玛瑙,被男人叼住,亲昵而色气地不停咬吻。
他用双手颤巍巍地握住了那个在他腿心翘起的东西,破了戒之后太大了,两只手合着,都不大握得住。
但他莫名地,有点恐惧地领会到,这是以后他要吃很久的东西。
就仿佛有人曾经这般咬着他的耳朵,冰冷而严厉地告诫过他这件事……他被迫对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看到,就条件反射般想起。
解离之的头又开始痛了,他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动作既青涩,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练青涩是因为他对这件事毫无回忆,但这似乎成为了一种难以启齿的肌肉记忆,让他对手里的东西有一种惶惑无比的熟悉……
少年经常练弓,常常左手握弓,右手拉箭,是以左手掌心握弓处和右手指尖有些薄薄的茧子,偏生其他地方又因为长生果而娇气细嫩,握住男人最滚烫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别有一番快慰滋味。
解离之的手渐渐酸了起来,可是这东西还是很大,并且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他咬着唇,觉出了焦急,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焦急什么,而背后的喘息声渐渐重了,勒着他腰的臂膀也越来越紧,他手太酸了!可是手里那粗壮又怪异的东西没有任何某种他期待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膨胀,他的手酸得都握不住了!
他听到了男人低沉地喘息,略显冰冷的掌心也抚到了他的大腿根,握住了他柔嫩的两丸,揉捏玩弄着,少年早被肏开的身体敏感又多汁,云沉岫没弄几下,后面的花穴就开始吐露蜜露了,湿淋淋的水液浸透他们的大腿。
解离之脸颊潮红,他喘着,语调带来些哭腔,“师尊……我、我不要弄了,手,好酸,好痛……”
可是他只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没有云沉岫的命令,他似乎不太敢停。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身体和灵魄都已经在那两个月不可告人地,癫狂且阴暗地训诫下变得臣服又听话。
云沉岫让他松开手,少年如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