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抵是有些冷了,脱完,就轻轻地哆嗦着,一双碧绿猫眼石似的眼睛望着云沉岫。
云沉岫顿了顿,离恨天的室温便更暖了些,等到少年不再发抖发颤,那根细长的毛笔便轻轻地搔起了他小小的乳尖。
少年"啊"地叫了一声,一下握住了那毛笔尖,整张脸都红了,"师尊……”
这毛笔虽然细,用的毛却极糙,并不细软,很是扎手,他上去抓,也抓不到几根毫。
然而那笔只是轻轻一拨弄,他就摔在了宣纸上,粗糙的毛笔尖把他的身体撩过来,让他趴在了厚软的宣纸上,随后笔尖一路搔过他背后的蝴蝶骨,到极其软嫩细小的臀缝中,那毛笔竟像染了胭脂色,只是轻轻滑过,就在少年身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这毛笔尖到了臀缝,少年立刻就叫出了声,带着哭喘,"师尊……!不要……好、好奇怪!”
解离之想爬起来,然而四肢却不听话似的,莫名的酸软无力,偏偏又十分敏感,他能清晰地察觉那笔尖是如何细致地搔弄着他臀缝的那处,又麻又痒,时不时有粗糙的毫毛入进去,搔到肠壁里,他屁股就是一个剧烈的哆嗦。
蜜桃似的小屁股丰满白嫩,又因为臀缝小穴的刺激带起细微的水色和敏感的粉,抖动起来,臀肉颠簸,云沉岫轻轻喘了一声,下面硬胀,极其宽松的衣衫下,胯处也顶起了巨大的帐篷。
快感席卷而来。
而解离之对此毫无所觉,只自顾自哭得厉害,小屁股一直左右扭动,试图摆脱这种绵绵无尽的折磨,可毫无用处,云沉岫拿着毛笔,轻拢慢捻,没一会儿那小花就被玩出了水,解离之尖叫了一声,后面潮吹了,可前面挺立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解离之朦胧地想起一个画面他在床上岔开腿,肚子鼓起一个可怕的粗棱,近乎凄厉地嚎啕大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后面传来的快感如同潮水,然而前面却生生憋成了紫红色,他哭着求身上的人,"让我射吧,让我射……我……啊……哈……好难受……呜呜呜……啊……别捅了!!好深……好重……呜呜呜……别碰那里……!求求、求求您……”
他的声音嘶哑到几乎变了音色。
随后是一个很冷淡的声音,遥远,嘲讽而清晰,像一道冰冷的拓印
“阿离,不是不要做那风流薄幸之人,要替那女子守贞吗。”
“这处,以后不必再用。”
……
“……”
但这种画面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捅入后穴的毛笔杆。
解离之一个激灵,这笔杆竟是滚烫的,竟真的仿佛男人粗大的鸡巴。
这毛笔杆在云沉岫手里是很细,极其细长,如同筷子。然而对于解离之来说,却极其粗大。
解离之一下被捅喘穿似的,扑棱了一下,哭叫了出声,"啊……好大……好快……停下,停下……呜呜呜……”
但是后面那毛笔杆依然九浅一深的插着,时快时慢,有意无意,还会拨弄那已经被肏开了一条缝的小花腔,一弄那里,少年立刻就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再无力的躯体,也会像铁锅里被热油浇身的虾子一样蹦跳蜷缩起来,到后面,小人已经被玩得浑身红粉,眼睛上翻,口水直流,趴在地上,屁股也撅不起来了,花还在不停地吃着那根玉质笔杆,穴肉被肏得腻红软烂,像红花一样艳艳地翻过来了,而且云沉岫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反复抽插之余,胯部的那物也越来越鼓,云沉岫一手握着笔插着少年屁股,一只手握住自己暴胀的,青筋毕露的可怖阳具,来回抚弄。
破了情戒,阳具已经不再是儿臂般的白色,密密麻麻,青筋毕露,凹凸不平的深色血管把阳具涂成了格外狰狞的铁黑色,上头一片食髓知味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