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都知道……”
他颤抖着,"那些事……”
他第一次没用敬称,声音也有些喑哑:“你都……知道对不对?"
云沉岫望着他。
他没有说话。
但解离之知道他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云沉岫什么也不回答。
于是此时此刻的沉默,像是一种混不在意的漠然,也是一种冰冷的默认,又或者,更恐怖的……
解离之不能再想下去,他有些控制不住了,身体发起抖来,眼圈通红,他耐受不住这样冰冷的沉默,耐受不住一切吊诡的可能“你知道……神交是道侣……是成了亲才可以做的事情……对不对!!……”
他嘶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哄骗我!”
少年在他灵府的时候,总是漂亮的,一双灵动的眼,像青绿色的湖泊,穿着浅绿色的绸衣,下面是有点肥的银丝绸裤,踩着乌色的踏灵靴,激动红着眼睛的时候,脸颊也像春日绽放的粉桃花。
云沉岫轻出了一口气。终归不忍他这样难过。
他拿起筝边梨花枝,站了起来,如水的云袖轻轻飘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