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没?”戚少臣摸着他微鼓的肚子问。

钟原摇了摇头:“好累。”

“那你歇着。”戚少臣揉着小腹,肉棒被一腔温水泡硬。

他抱起钟原,像哄婴儿睡觉般来回走动。

“嗯……嗯……”肉穴无力的含着性器。

戚少臣拍了拍他的臀,往上一挺腰:“嫂嫂好好休息,我来就行。”

“啊!!”

嫂嫂送批上门,里外都操透了

那天过后,戚少臣告诉钟原,那在戚家发现的焦尸,其实是被判了绞刑无人收尸的犯人。

钟原听闻后,总算放下心。

转眼又是一年,上元节过去后,戚少臣要去府学读书了。

他原本就是府学的学生,去年因戚少荣病重,才请了假赶回来,后来因各种事耽搁,假一直没消。

如今戚少荣早已下葬,他也没理由继续呆在家里,过完年便收拾了行囊,出发去府城。

去府学之后都要住在书院里,一旬才能出来一次,戚少臣想把钟原带去,在府城租一个院子,但钟原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八月,乡试前夕,戚老爷特地赶来府城。

“东西备齐了没?笔墨再检查下,我让厨子给你做了肉饼,能吃三天。”戚老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内心焦灼:“光吃肉饼会腻歪吧。”

他其实想问戚少臣有没有把握这科能中,应当是可以的吧!

戚老爷转了一圈,瞅了眼态度淡定的儿子,到底没忍住:“二郎,你们先生怎么说?”

戚少臣不知在想什么,慢了一拍才说:“先生说我火候已经够了,这科取中机会不小。”

“那就好!”戚老爷一拍手,满脸兴奋,“你要是中了举人,再考中进士,我戚家就改换门庭了!”

戚老爷已经想好了等戚少臣中举之后应该如何与祖宗道喜,又连声吩咐让厨房再去多准备几种易携带的食物。

戚少臣见他一时半会顾不上自己,说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屋子。

明天一早就要去贡园排队,他却有些睡不着,随手在枕头底下取出一只玉簪,看了半天又放回去。

“哎!”戚少臣叹了口气,正想再看几篇文章,就听小厮进门禀告,说外面有人找。

“谁?”

“他说姓钟。”

“快请进来!”戚少臣立刻吩咐,又说等等,“我过去。”

这屋子是戚老爷临时租的,也就一进,戚少臣出了门,老远就见钟原站在门口。

戚少臣忍着想抱住他的冲动,走上前强装淡定:“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怎么不早说。”戚少臣牵住他的袖子,“我让人去接你啊。”

钟原笑了笑。

他这会过来其实挺危险的,万一被戚老爷看见,那戚少臣做的事情绝对会被扒出来,到时候……

理智这样说,可钟原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应该过来瞧一瞧。

于是他就来了。

一路无事,戚少臣顺利把人带进屋子,门刚关上,便迫不及待抱紧人,与他深吻。

钟原被他亲的透不过气,好不容易被放开,才喘了两口气,衣服就被人扒光了。

“你……”

“嫂嫂,我好想你!”戚少臣把他抱到床上,咬了口乳尖。

“啊!”钟原没想到这人这么急色,刚见面话都没说两句,就要上床做这事。

要让戚少臣知道他的想法,绝对要冷笑几声,两人都半年没见了,话可以写信说,情爱的事情却无法代替。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掏出从见到钟原开始就涨大变硬的肉棒,就要往软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