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咦……”

泪水糊住视线,钟原无力地趴下去,胸口震颤的羽毛被压下,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羽尖竟然与插在鸡巴里的毛连在一起。

奶头与鸡巴被一个往下拉,一个往上拽,三点连成一线,密不可分。

钟原抖着手想把东西分开,反而拽的更疼,他求路少臣帮忙,对方却只用更激烈的操干来回应。

前方堵塞住的快感全靠身后的洞来发泄,小逼抽搐着,裹紧鸡巴。

洞穴里的淫水一浪接着一浪,堵满了淫腔,盛不下的淫水被大鸡巴带出体外,流满屁股。

“啊……啊……啊啊啊!!!”

钟原头顶着床单,忽然身体绷紧,粉色飞速蔓延上全身。

小逼飞速抽搐,用力吸住肉棒,一股股淫液喷射而出,一股脑浇在龟头上。

路少臣被裹得爽到飞起,也不憋着,抓住鸡巴飞速操干了几十下,马眼大开,冲进子宫激射出精。

“额啊啊……”

钟原被射的恍惚,舌头都收不回去。路少臣喘息着,将他调转方向正面搂在怀里。

他用手拉了拉在一起的三根羽毛,叼住露在外面的舌尖咬了口,笑话说:“还是宝贝更会玩。”

“唔……”钟原半昏半醒,下意识躲进路少臣怀里,不断震颤的羽毛让高潮过后的身体接受不了,他讨好的舔着alpha的胸肌,软声求饶:“让它们停……嗯……停下……”

路少臣终于发了回善心,停下羽毛的震动。

羽毛的震动虽然停下,但钟原的身体还在时不时打着颤,他紧靠在alpha怀里,被他轻抚着背顺气。

良久,钟原终于恢复过来,而此时路少臣也整装完毕,想来个第二发。

他用手插进被泡软了的后穴,稍微搅合了几下,就操了进去。正准备发力呢,忽然听到钟原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知道路唯吗?”

“那是谁?”路少臣不高兴,重重顶了一下:“在我们床上聊别人?”

“啊!他……他是唔……”

路少臣捂住他的嘴,眼神凶狠:“我不想听这个,宝贝你应该叫点好听的。比如说什么大鸡巴老公干死我了……”

“唔!”钟原用力拉开他的手,泄愤似得咬了口眼前的胸肌,“你做梦!”

安慰下饥渴的大屌

路少臣这人有些反骨在身上,钟原越是不愿意喊,他就偏偏让他叫出来。

刚停下没多久的羽毛又开始震颤,大鸡巴一个劲往后穴骚点上顶。

钟原被操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性器在连串的刺激下涨成了深红色,不时抖着想往外射。可出去的通道被堵住,只有小部分漏网之鱼能顺着缝隙漏出。

前方无法发泄,只能用后穴来承担。穴眼因过多的快感而激动到痉挛,肠液多的和逼里的淫水有的一拼。

钟原在高声的尖吟中被推向高潮,不等休息,又被拉回去继续操。

操到后面,他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到底遂了路少臣的意,胡乱说着求饶的话。

大鸡巴老公与好哥哥喊个不停。

可这服软的行为并没有让他获得喘息的时间,只会让某个alpha更加兴奋,造成的结果就是钟原被干的更惨。

没等那个禽兽满足,钟原再一次丢脸的晕了过去,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原定为期三天的军演因为在路少臣的骚操作下只过了半天就提前结束,几大学院以及部队代表组成的导演组商量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再追加新的演习内容,就以那半天成绩作准。

因为时间太短,很难有亮眼发挥。除了路少臣带的这个小队以断层的分数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