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可怜呜咽,急的想哭,主动抱住鬼怪,前后摇着屁股主动套弄起来。

鬼怪显然喜欢他的服侍,顺势停下,由着他来动作。

可惜被操了一夜的后遗症还在,才动几十下,钟原就累的没了力气。他塌着腰,无力靠在鬼怪身上。

操着喉管的舌头撤出一截,舌尖在上颚上划了下,钟原似乎听到了鬼怪的轻笑,没分辨明白,舌头又操进喉咙里。

屋外夜色更深,云层浓厚,连月光都被遮掩。

在这栋闹鬼的别墅里,几人的利益团体在闹内讧,被认定和鬼怪一伙的人真的和鬼搅合在一起。

钟原又被狠狠操了一顿,可鬼怪到最后也没操他的逼或者屁眼,他被干的精疲力竭,被放下时心里充斥着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却抵不过身体的疲惫。

鬼怪将晕过去的人放上床,盖上被子,想想又掀开,将完全湿透了的内裤从他身上脱下。

内裤上全是淫水的味道,鬼怪拎着薄薄的布料,凑到近前嗅了嗅。

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忘记自己是鬼了。

几把治病专业户

饥饿的力量无穷大,被做晕过去的钟原还记得自己要去找吃的,睡到凌晨硬生生醒了过来。

鬼怪似乎没有半夜去吓人的爱好,这个时间点的别墅一片死寂。

钟原悄无声息地下楼,在厨房搜寻许久,只找到两片需要煎塾食用的肉饼。

大约是没保存好,这肉饼闻起来已经有股异味。想了想,钟原还是把饼装好带上,又摸索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可以吃的,出了厨房转身上楼。

他并没有选择回房间,而是去了二楼某处位于张大那间房下面的房间。

这间房是属于潘文力的,钟原赌他的房间里现在没有其他活人。

门打开,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钟原小心抬起手机,寻找可以存放东西的桌柜。

手机电筒的光扫射而过,看到大片暗红。钟原有些不适地拧眉,小心避过地上的血迹,进入房间翻找。

作为小团体的前任头目,潘文力的房间里果然存了不少食物,大约是内讧的时候没想到。这些食物并没有被人收走。

钟原毫不客气地全部笑纳,怀里装不下还从房间里找到个超市塑料袋。

他拿走抽屉里最后一包面包,正要离开时,忽然摸到抽屉下面的暗层。打开一里面摆着一本书。

这书很旧,薄薄一层,用的老式线装,钟原看了两眼封面,把书也塞进塑料袋里,悄声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钟原打了个寒颤,熟悉的阴冷又出现在身体里。

他再次体会身体被速冻的感觉,很快就手脚发凉到冷颤连连。等他回到三楼的房间时,已经冻得牙齿都在哆嗦。

这不正常!

钟原冷的面色苍白,对着照片问:“你……你在不在?”

阴冷侵蚀他的身体,连呼出的气都是冷风。他的血液好像都被冻住,心脏越跳越慢。

鬼怪来的很快,出场自带阴风。但钟原实在太冷了,连鬼怪自带的阴风都觉出一丝暖意。

对方没有磨蹭,将人拎起来撕裂了裤子,提枪操进逼里。

干涩的逼被撕开,又是尖锐的疼。

钟原却感激起这疼来,他勾着鬼怪的脖颈,将自己紧紧挂在对方身上,双腿环着鬼怪的腰,努力敞开逼,想让那根鸡巴操的更深一些。

“嗯……你不是……呼……说……已经吸走了吗?”

鬼怪扣着他两片屁股,指甲陷进肉里,抬起又放下。

他的声音自带凉意,有种提神醒脑的效果:“你去找了潘文力?”

“为什么……嘶,你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