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钟原艰难点头，眼巴巴看着他，希望能用眼神传达自己的请求。

“听不懂你说什么。”邵晨摸了摸他的脑袋，擦掉脸颊的口水，手指顺着口塞的洞插进他嘴里夹住舌头往外拉。

钟原口水流的更厉害，什么都做不了。

他这副予取予夺的模样让邵晨心里的恶意稍许满足，笑着放开舌头，拍了拍他的脸蛋：“要是一直这么乖多好。”

钟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顺服。在他的努力讨好下，邵晨终于大发慈悲，愿意解开口塞。

脑后的卡扣发出一声轻响，邵晨把口塞从他脸上取下。被撑开许久的嘴巴一时半会合不上。

邵晨笑着给他揉了揉脸蛋，也不嫌他满脸口水，弯腰亲了亲他：“还难受吗？”

“呜……”钟原努力活动脸上肌肉，语气含混，“难受。”

“谁让你不乖呢。”

邵晨带着浅笑，丝毫不为他心疼，端起碗：“过来吃饭。”

“这样吃不了，”钟原可怜兮兮的，“躺着吃会呛到。”

他语气软乎乎的，像是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你松一点链子，让我坐起来吧。”

邵晨没回应。钟原又求他：“哥哥，我手脚都麻了，好难受啊。”

床边的男人看了他半响，笑容更大：“真娇气。”

话虽如此，到底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绑住手脚的链子逐渐松开，钟原又废了一番功夫在让手脚活动开，他揉了揉酸麻的肌肉，抱怨道：“我还以为要残废了。”

邵晨没理会，让他坐起来吃饭。

钟原慢吞吞的爬起来，又说链子不够长。

邵晨深深看着他，就当钟原以为对方还是会心软是，他却嗤笑一声：“贪得无厌可不是好习惯。”

臭男人！神经病！

钟原在心里骂人，脸上的笑都变得扭曲。

邵晨没看他，拍了拍大腿：“过来。”

钟原坐过去，对方夹了一筷子豆芽喂过来。

明明有好几样菜，他偏偏夹豆芽，再看其他几样，全是自己不爱吃的。

邵晨就是故意的！

钟原又气又委屈，死活不张口。邵晨问他：“不想吃吗？”

这个问题让他回忆起早上那一出，心里的火一下子控制不住，一低头顶上邵晨胸口。

他被迫躺床上半天没吃饭，一下子顶的自己头晕眼花。反倒是邵晨只往后仰了仰，随后就放下了碗：“我看你还是不饿。”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钟原却感到害怕，怒火褪去，理智上头，他试图解释：“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邵晨却不想听解释，清洗了口塞之后又要给他戴上。

眼见示弱无用，钟原趁着还能说话的时间骂他：“邵晨你混蛋！神经病！我诅咒你阳痿！唔唔……”

他怒睁着眼，嘴巴被撑开也没停，用只有自己能听懂的唔唔声来骂人。

锁链拉开手脚，他又恢复成四肢大开的姿势。邵晨也不着急，当着钟原的面慢条斯理吃完那顿午饭，收拾完又拿了下部戏的剧本看起来，完全无视屋子里的噪音。

钟原骂的都累了，渐渐没了声音。他脸酸的不行，嘴里发干，手脚酸麻，最不可忽视的还有膀胱的涨意，成为越来越无法承受的负担。

钟原想去厕所，晃动手脚，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邵晨却完全无视，淡定的又翻了一页。

他就这样看了好几个小时的剧本，等到太阳西垂时，钟原又渴又饿，已经连叫一声的一起都没有，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邵晨放下剧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