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要疯了,恨不得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迷迷糊糊的想,意识逐渐下沉,似幻非幻之间,他忽然又惊醒,恍惚记得自己还有件事没有完成。
是什么事呢?钟原不知道,却知道一定很重要。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
钟原咬着牙,艰难翻了个身,对抗那连绵不尽的瘙痒。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听到一些声音。
很快,有人进来,抬起他向外走去。
邀月楼大堂,正对着大门的高台挂着烟粉色的帷幔。
熟悉的客人都知道,这是邀月楼有伎子要梳弄了。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了风声,今天来的客人格外的多。
老鸨走到高台上,帷幔拉开一道缝,她对客人笑语相迎,炒热了气氛,这才叫人上来。
今天要梳弄的伎子不止一个,妓女和小倌都有,共同点都非常美貌。
客人们为了他们的第一次争相竞价,出价最高的客人便能在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带人离开。
很快,台上最后一位小倌也被领走。
许多人以为就要结束时,却见老鸨撑起笑容,高声说:“今天还有一位公子要梳弄,他的身份很特殊,想必不少客人都有所耳闻。”
她拍拍手,很快就有两个健壮的仆从抬着一个脸都被盖住的人上台。
皮制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凸显出那曼妙的曲线。巨乳、细腰,光看一眼,就让人欲火横生。
光是如此还不够,他的裤子竟然是开裆的,被绳子绑缚的双腿大敞着,露出腿间的神秘地带。在那根尺寸略小的男性器具后面,是一只鼓囊囊的无毛美逼!
堂下不知道多少人看硬了鸡巴,这一刻钟原的脸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他长什么样,都多的是人愿意为了难得一见的双性美逼来买单。
老鸨满意的看着底下那些火热的眼神,狮子大张口开了个一千两的底价。
这个价格吓退了不少客人,但对于另一波人来说,钱完全不是问题。
价格一路走高,一直加到三千两。
眼见着这一次就收回本还赚了一笔,老鸨不由笑眯了眼,她冲一旁的阿甲使了个眼色,阿甲拿着藤鞭,拨开那闭合的逼肉。
“不瞒大家,我们邀月楼的姑娘少爷接客,都是要把身上的毛除掉的,但这位却是没用过脱毛的膏子,他这下面天生就没长毛!”
竞价的客人们看着嫰逼,听着老鸨的话,原本慢下来的价格再次激增。
一连涨到五千两,突然有人开口:“一万两。”
这价格一出来,大堂瞬间静了几瞬。有些不服气的去寻找开价之人是谁,见到对方的模样后,却纷纷扭回头,装作没看见。
老鸨等了等,确定没人竞价,便爽快的让人把客人领上来。
那人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气宇轩昂,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
老鸨猜出对方的身份,态度谦卑:“按照规矩,拍下初夜的客人可以为他取一个花名。”
“就叫淫狗吧。”
老鸨听到这个名字,表情丝毫未变:“那您要在这享用淫狗,还是回房间?”
客人没有当众表演的爱好,便让人把人送去房间。
老鸨让人领着客人进房间,阿甲扛起钟原跟在后面。
他把人送到房间,放到床上,就要告退,对方却让他留了下来。
“把他的头套解开。”
阿甲照做。
套在脑袋上的东西被拽走,钟原大口呼吸,被烛光刺激的睁不开眼。
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烛光,看清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