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深谙自来熟技巧,不过才见两面,表现的却好像相交多年一般,更是找各种理由给他塞昂贵的礼物。
钟原拒绝了几次,却被对方当成是嫌弃东西便宜,于是送来的礼物价值越来越高。
他烦不胜烦,倒是裴少臣不当回事:“他既然给你就收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多年来乐文锋从他身上获利不知有多少,给这么点东西,裴少臣还嫌弃他小气,对钟原不够重视呢。
他不愿意让钟原在别人身上费多少心思,夺走他手上的礼物扔到一旁,伸手把人拉过来,狠狠亲了一口,又说:“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馊了?”
钟原被他按在肩窝里,被迫吸了几口,没闻到他说的馊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但裴少臣说馊了就是馊了,他那只完好的手在钟原身上胡乱揉捏,语气既霸道又委屈:“好宝贝,帮我洗洗澡吧。”
钟原怕他身上的伤,也不敢挣扎,忍耐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提议道:“我打水给你擦身体。”
“不行,我要洗澡。”裴少臣不讲理,抬起那只被打了石膏的胳膊,“伤筋动骨一百天,难不成我这三个月都要脏着?”
钟原一看他这只胳膊,就想到车祸时对方努力护着他的样子,再多的坚持也软化了。
而裴少臣显然知道这一点,更会加以利用,时不时就拿出断了的胳膊说一说,每每总能达成自己的期望,百试不爽。
这次也是一样,在卖了一波惨后,钟原到底答应了他要洗澡的要求。
浴室里,裴少臣脱了个精光,一旁的钟原拿着保鲜膜,给他胳膊和腰腹都缠上,随后打开水,试了温度,帮他洗。
除了胳膊和腹部,裴少臣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一些不严重的擦伤。
钟原小心的避开这些区域,动作轻柔。
但裴少臣闹一通显然不是光洗澡这么简单,钟原浑身湿透了给他洗完身体,就听这人说:“我觉得手洗不行。”
钟原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问:“你要怎么洗?”
“用嘴吧。”裴少臣厚颜无耻,“本来应该用奶子来洗,总听别人说这样有多爽,不过你奶子太小了,又洗不了。”
钟原听到这话,真想把毛巾扔到对方脸上。裴少臣见状又把那只断胳膊在他面前晃了晃:“可怜可怜我吧,你的胸这么平,估摸着我这辈子也享受不到奶浴的滋味了。”
也不知道他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在说这样的话时还表现出委屈的模样。
钟原有些生气,语气有些生硬:“或许你可以找别人。”
“那不行,我就想要你。”裴少臣把他拉过来亲,嘴里喊着乖乖:“我找别人干什么?别人又不是你,我就认准你一个了,难道你还想找别人吗?”
他说着竟然生气起来,狠狠咬了下他的唇瓣,阴着脸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别想去勾搭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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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原也不懂自己怎么就被裴少臣给带偏了,竟然要与他争论自己有没有朝三暮四这个问题。
然后在对方一通胡搅蛮缠下,他不知怎么就答应了用唇舌替他洗澡这样淫靡的要求。
钟原站在淋浴下面,自上而下的水流让他睁不开眼。
裴少臣不是很耐心的等了两秒钟,就一手将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快点。”
别看他年纪轻轻就掌管一个大集团,忙的不得了,实际上空闲时间很注重身材管理。身上的肌肉恰好好处,胸肌腹肌一块不缺。
没有绷紧时的胸肌其实是软的,而且非常有弹性,钟原被他一按,脸就陷进了胸肌里。
那弹性极佳的触感令钟原脸上发热,稍稍仰起头,在裴少臣的催促下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