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得问你,宝贝,要搬宿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他起身走近,拉开他的手接过行李,将行李放到一处床位。

“不过搬了也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住,没有其他人打扰。”

他关上寝室的门,身体贴近,颇有暗示性地问:“喜欢吗?”

钟原手指冰冷,有种自己永远也逃不掉的错觉。

路少臣看的都有些心疼了,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一旦心软了,这人就会迫不及待地逃开!

他用领带蒙住钟原的眼睛,抱着他放到椅子上,低头在他颈间摩擦。

忽然,路少臣觉得有点不对!他拉开钟原的衣领,凑到颈下深嗅。

吸入鼻腔中的味道很干净,带着丝丝的甜意,让人心生喜欢。

可路少臣却完全喜欢不起来,他闻了一遍又一遍,依旧只能闻到属于钟原的干净味道,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自己留存的痕迹。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路少臣把住他的脖颈,咬牙问:“你又洗掉了标记?!”

“唔……”钟原下意识仰头,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却不妨碍露出嘲讽的神色。

“你该去看看脑子,看看是否有性别认知障碍!”他的心在砰砰跳,找到被路少臣放过的可能:“第一次就告诉过你,我是个beta!”

用你的骚逼夹坏肉棒吗

“不可能,beta哪有你这么香?”

钟原冷笑一声:“那你记得去医院的时候多挂个耳鼻喉科。”

路少臣听的心里一堵,张嘴咬上他的喉结,气道:“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这样都没信!钟原心里头失望,闭上嘴不说话了。

这人就是脑子有病!

偏偏路少臣就是认准了他是个装成beta的Omega,气恼他一次次“洗掉标记”。

他埋首在钟原颈间,舔着性腺处的光洁皮肤,含混地说:“没关系,你洗掉的标记,我可以再给补上。”

钟原捏紧手心,像是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乖顺地任由对方脱掉身上的衣服。

路少臣痴迷地看着他的身体,肉棒在一瞬间起立,他三两下将裤子脱了,握住钟原的手带到身下:“来跟它打个招呼。”

钟原握住那根昂扬巨物,肉棒灼热的温度似乎要烫坏手心。

被蒙住的眼睛闪过看不见的狠绝,用尽浑身力气,朝着肉棒捏下。

“嘶!”

路少臣在他发力的一瞬间就有所警觉,瞬间卸掉他的胳膊,但脆弱的下半身还是受到了重击。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鸡巴因疼痛而萎靡,可怜嘻嘻垂软在腿间。

路少臣吸着冷气,一口要紧腺体中。

钟原的手臂从肩膀处被卸下,缓了两秒钟才感觉到那股剧痛。

他疼得脸色苍白,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着。

疼成这样,他的神色也半点没有软化,反而更加戳人。

从那姣好的唇瓣中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小心点,下次那根东西就不一定保得住了。”

“用哪?”路少臣阴着脸,松开被要出血的腺体,三根手指在不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逼里,找到骚点顶过去。

敏感点被攻击,逼穴里春潮涌现。

他嘲讽:“用你这骚逼夹坏肉棒吗?那我倒是很期待!”

钟原咬着牙一言不发,骚穴却把手指裹得紧紧地。

路少臣也不说话,只一心用手操逼,操的那穴里一个劲地喷水。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钟原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控制着没叫出声,但也仅止于此了。

抽插的水声越来越明显,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