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又怕,不敢明着反驳,所以只能在红香朝他扑来时闪身躲开。
红香回头看了看淡定坐那看戏的赵明恃,咬了咬唇瓣,抬手就把外面罩着的那层薄衫脱了下来,然后一步步往孟秋庭走去,边走还边娇怨着:“公子当真心狠,您瞅瞅奴家这身上,刚刚可是被摔得不轻呢,也请您疼疼奴家吧。”
“不可,不可,这位姑娘请你自、自重······”屋子总共就那么大,孟秋庭的视线还得躲着一直往他身边靠的红香,脚下还要慌乱的接连后退,自顾不暇,根本没注意自己已经退到了床边,小腿刚撞到床沿,就因为惯性倒在了床上。
红香眼瞅着机会来了,提裙就要往床上扑,她可是时刻惦记着自己的‘任务’,那可是价值一锭银子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爷,您要的东西给您送来了。”门外的丫鬟道。
赵明恃:“进来吧。”
丫鬟把手里盖着红盖子的托盘放到桌子上,行了一礼便退出了房间,全程都没往房间内多看一眼。
赵明恃也没急着去看托盘里的东西,而是又看了会孟秋庭‘宁死不从’的贞洁架势,才开口叫停了这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2! 咾’啊』姨‘制「作`
其实直到目前为止,红香也没有什么实质进展,别说是让孟秋庭主动了,她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摸着,刚刚在床边本想生扑,结果被孟秋庭用被子挡住了。
她在楚澜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不近女色,甚至可以说是避之不及,古板守礼的让她多少有些挫败。
可银子是货真价实的,虽然‘任务’没完成,但赵明恃还是让她们领了银子,随即屏退了她们,红香和绿绣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多问,直接行了礼退下了。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饶有兴致的赵明恃和床上惊疑不定的孟秋庭两人,虽然热情的姑娘们走了,但现在这情况,对于孟秋庭来说好像也没比刚刚好到哪去。
赵明恃端起了一杯酒,笑着朝床边走去,“你还是我见到的头一个在青楼让陪客的姑娘自重的人,你当真是对她们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是······”他垂眸扫了眼孟秋庭的腿间,“不敢有兴趣?”
孟秋庭戒备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紧张的揪紧了身前的被子,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惴惴不安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倒霉,本来都打算拿着盘缠跑路了,谁成想才刚下山,就碰上了最不想见到的人,还被对方硬拽进了青楼。
“把它喝了。”赵明恃举着手里的酒杯递到孟秋庭面前说道。
酒杯里的酒叫春梦醉,入口清甜,后劲却极大,能让喝的人在醉后如坠梦境般似幻似真,来青楼的人都是来寻欢作乐的,所以这酒还有那方面助兴的作用。
虽然孟秋庭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瞅着对方都要上床了,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毫无章法的胡乱一推,还真让他把人推开了。
孟秋庭手脚并用的下了床,直奔门口而去,却在离门三步之遥,被男人在后面一拽衣襟,整个人因惯性向后仰倒。
“啊”孟秋庭大惊,双手胡乱的扑腾起来,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压倒在了八角桌上,“你放开我,救命救、唔咳咳······”
“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这春梦醉可是楚澜馆的招牌,今儿便宜你了。”
刚刚那杯酒在孟秋庭把人推开时就洒在了床上,所以男人现在正拿着一整壶酒往孟秋庭嘴里灌。
一手掐住孟秋庭的脸颊,逼他张嘴,一手握着酒壶倾倒,孟秋庭从未喝过酒,虽然春梦醉不算烈酒,但对他来说还是过于辛辣了,吞咽不及时,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