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恃直接把孟秋庭抱起,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边往门边走边操着骚穴,似乎是他的动作过大,才走到一半,怀里人便咬着他的肩膀呜呜闷哭着高潮了。
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板上,这还只是抽动间带出的一小部分,剩余的都被鸡巴堵在宫胞中,现在宫腔胜似一汪热泉,爽的赵明恃恨不得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砰!”
门板被撞出来一声巨响,吓得门外的赵清玲一个激灵,后退了两步。
过了几秒又试着敲了敲门。
“孟、孟大哥?”
“有事?”
这带点不耐烦的冷酷语气,显然不是孟秋庭。
赵清玲认出是谁的声音后,立马转了一副态度,也不掐着嗓子说话了,忿忿的喊到:“怎么是你啊,你既然在里面干嘛这么久也不出声,害我以为里面的是孟大哥!”
“孟兄也在,我们俩在谈事。”
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啊?孟大哥在啊。”赵清玲立马又请了清嗓子,变回了之前细声细语的态度,咬着唇道,“我做了些糕点,想轻孟大哥一起品尝一下。”
赵明恃抱着人顶在门板上,身下不停的肏干着,嘴上却哄着人回应:“听见没,玲儿想让你吃她做的甜糕,你要是不回她,她可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孟秋庭哪有空回她的话,就算他想,赵明恃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自从到了门边,鸡巴驰骋的势头愈发凶猛,他只要一松口,那吐出来的便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根本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去回应赵清玲,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他们在里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吗?
孟秋庭把头埋进对方怀里,死死地咬住下唇,摇着头表示他不想回答。
秀气的鼻翼扇动,细碎的哽咽在那一下下顶肏中溢出,孟秋庭现在只祈祷赵清玲赶紧走,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的激烈肏干中忍耐多久。
赵明恃很满意他的回答,奖励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才对门外等待许久的人回道:“他现在不方便,我们还有事要说,你先回去吧。”
门外的赵清玲似乎并不想放弃,但也不敢随意去闯赵明恃的书房,只能不甘心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一步三回头出了院子。
赵明恃听见人走了后,也没立刻告诉怀里的人,而是使劲的把人欺负了一番,直肏的人憋哭憋的脸通红,高潮时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才满意的告诉他人已经走了。
孟秋庭此时额头全是细汗,脸上泪痕斑驳,眼睛都哭肿了,双手勾住赵明恃的脖子,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散落在两侧随着起伏晃动,眼睛眨巴眨巴,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啥意思。
吸了吸鼻子,哽咽的问道:“走了吗?”
“嗯,走了,你不用憋着了,院中下人也早被我打发走了,没人会听到你的叫声。”
孟秋庭起初还不太敢信,放不开,但随着快感加剧,他也逐渐控制不住叫声,宫腔被肏的软烂,宫口也被摩擦的肿大嘟起,鸡巴肏的淫水咕叽咕叽直响。
“又要······哈啊······太快了呜······”
已经高潮几次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才距离上次高潮没多久,那汹涌酸涩的快感便又卷土重来,冲散了他早已溃败的放线。
“嗬啊啊”
················
荀子年秋,覃华府贡院。
赵明恃为孟秋庭抚了抚衣服褶皱,轻笑着说:“去吧。”
“嗯。”孟秋庭点头,转身毅然踏入了贡院中。
他的眼力有激动,有兴奋,也有紧张,但这次赶考总感觉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