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了之前送来的托盘上盖的红布,映入眼帘的是数样奇淫巧具,这也是楚澜馆的招牌之一,用过的人无不称妙。
赵明恃从造型各异的道具中拿了一颗不起眼的灰白小球,细看之下,那小球似是无数长绒毛压缩而成的,干燥略硬,只有拇指大小。
但不要小看它,它可是专门调教刚送进楚澜馆的那些贞洁烈女,只需要这么小小一颗,不出一日,就能让那些誓死不从的小娘子乖乖听话。
孟秋庭躺在榻上,呆呆的看着赵明恃分开他的双腿,往他湿漉漉的嫩屄里塞入了一个小东西,这个东西并没有让他不适,倒是男人粗粝的手指在湿软的淫肉上磨过,惹的他发出来一串细软的呻吟。
“这才刚开始,别着急发骚。”
赵明恃被他叫的身下涨硬,不满的朝他肥软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看着白嫩的臀肉透着粉红,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扇打的动作。
而孟秋庭似乎是被打疼了,红着眼眶,呼吸有些急促,但他晕乎乎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要打自己,他也不是个会耍脾气的人,所以嘴里也只是不停的念叨着“不要打了”之类的话。
玉簪艹阴茎/舔批吃穴疯狂潮吹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梦醉的作用也逐渐发挥出来。
本来乖乖仰躺在榻上的人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并拢的细长双腿交缠在一起,微曲的腿弯在晃动间,还能偶尔瞥见腿间那处湿润的殷红。
“哼······唔嗯·······”
一声又一声细碎难耐的娇哼从孟秋庭口中吐出,浑身无处宣泄的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如何挣扎也逃不掉。
任他在榻上折腾,赵明恃又折身从托盘里拿出了一样新物具,细长的玉簪通体翠绿,表面也不是平滑的,而是用特殊的手艺在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螺旋纹样,长度不到半尺,粗细大概只有普通的簪子一半左右。
赵明恃捏着玉簪轻晃了两下,听着坠在簪尾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满意的朝榻上之人走去。
只是一会的功夫,孟秋庭的腿根都已被淫液淋湿了,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小口,翕动着往外吐着淫水,而他自己也因欲火翻腾无暇顾及身下的泥泞狼藉。
赵明恃强势的分开了他不停绞动的双腿,直接握住了孟秋庭那半硬的青涩肉棒,拇指和食指捏住冠头,让那小小的尿孔朝上,另一只手则拿着簪子对准尿孔,一点一点的往里插入。
“啊呃不要疼、疼呜呜·······”
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被异物强行插入扩张,细窄的尿道口被撑开的刺痛,让孟秋庭直接痛呼出声,酒精麻痹了他的意识,连带着羞耻感也一并封闭,他现在的所行所言都只是心底最纯粹的想法。
“不要打我那里,好疼,坏蛋,呜呜·······”孟秋庭只感觉到了疼,以他现在的能思考的限度,疼就代表了有人在打他,“啊、停下娘、嗝、娘救我·······呜呜······”
赵明恃看着他哭的哽咽不止,嘴里还一口一个娘叫着,顿时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是稚童吗,一哭就找娘,这儿可没有你娘,只有能让你欲仙欲死的男人。”
簪子全部没入后,尾部的铃铛刚好卡住了尿口,而簪子的另一边则没入了尿道深处抵在敏感点上,轻轻抽动,就像是簪子再肏孟秋庭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是一种陌生刺激,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呃、嗯·······啊·······”
孟秋庭的身子随着赵明恃抽动簪子的动作轻颤,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紧了对方的衣袖,快感如同毒药,只是几息间便侵蚀了他的意识,令他把刚刚那些痛的过程都抛诸脑后,只记得现在的愉悦,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