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不敢再去直视,坏了坏了,卓挽秋不会真的还那么恨他吧。
不是吧,他上次都差点死了,难道这都不够平息卓挽秋的恨吗?他还以为卓挽秋最近待他这般好是已经大差不差不计较了。
看来他想错了,这债是还不清了。
白皙瘦削的腕骨被松开,一条细长红绸犹如蛇般蜷紧了殷常疏的双腕,打了一个完美的结后另一端束在了床头。
红绸艳丽,殷常疏称得上冰肌玉骨的双手就这么被死死束着,美人落难,怎么看,都别有一番令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倾尽全力都挣脱不开的束缚让殷常疏始料未及,系得太紧了,又疼又难受,他扭动着身子骨抗拒。
“殿下,能不能解开,太紧了。”
本就敏感不似常人的身子,只感到勒紧他的红绸刺挠的不行,正戏还没开始,殷常疏就后悔了。
早知如此,还是安分一点稳妥。
救命,他脑子有病吧,干嘛作死啊?
卓挽秋毫无温度的手背,极轻极暧昧地自殷常疏裸露的脖颈滑至腰窝,他摩挲着那片敏感的肌肤,眸光灼热滚烫。
“殷常疏,识趣的话就现在承认。”
“你只有一次机会,现在不好好珍惜,那待会儿求饶我就只当助兴了。”
殷常疏不由自主发出呻吟,他别过头,后悔也来不及了,怪他作死怪他好奇,真就没事就要为自己平淡的生活添炸药。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承认了,卓挽秋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把他困在身边吧,彼时再想逃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