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色。
他藏在衣下的皮肤并不光洁,甚至隐约可见陈年斑驳的伤痕,尤其是肤色比较浅,这些就看得更清楚了。肌肉的线条也和他的外表一样显得柔和,大概是在“苦修”中锻炼出的。
“已经痊愈了啊。”法尔琉斯温暖的手指放在她脖子后面,轻轻在皮肤上擦拭。
莉莉感觉又痒又烫,连忙伸手挡住这里。
“冒犯了……”法尔琉斯温声道,“它有什么副作用吗?”
莉莉实在忍不住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要问?”
法尔琉斯略作沉吟。
“嗯……该怎么解释呢。”
莉莉不明白。
“这样说吧。”法尔琉斯又笑了笑,亲切地拍拍她的膝盖,“我有一个艰难困苦的童年,做过很多不体面甚至不道德的工作。”
“曾经有一位贵族画家租住在我家附近的郊野小屋,对底层生活进行取材。我能通过特殊能力看出,他的画作非常有价值,一张普通速写就值三千多。”